练习赛比完后,很快就是晚饭时间。这期间是自由休息,宫侑于是一路跑出体育馆,去健身房打发时间。

他一进门,就看见学姐带来的那个初中学弟在里面做卧推。

越前仰躺在器材上,与视线与门口的宫侑对上,顿时油然而生一种‘我跟这人一定不对付’的烦躁之感。

这是一种很难用语言来形容的感觉。没有逻辑,没有依据,只是看到这张脸的瞬间就觉得不爽。

宫侑也是如此,干脆走到他旁边躺下,也开始卧推。越前推20kg,他就要推30kg;越前推5组,他就要推10组。越前估计也是被他通货膨胀式的挑衅弄烦了,两个人突然莫名其妙地比起赛来。做完了卧推又开始跑步,跑完步又去做椭圆机。

健身房里鸦雀无声,只听见器材咕噜噜运转的声音。

搞到最后两个人都精疲力竭了,越前才喘着气问:“你、你是谁?莫名其妙”

宫侑不甘示弱:“你才莫名其妙吧,健身房开着门那就是谁都能进来用啊。”·

越前冷哼一声,维持着傲娇猫王子的人设扭头走了,也不跟他过多纠缠。

但吃饭的时候都在一个食堂,人又不多,难免要遇见。

宫侑端着餐盘经过,瞟他一眼不屑道:“呵呵,一碗饭、一碗土豆炖肉,还有一碗味增汤。你就只吃得了这么点啊。”

越前一看他餐盘里只比自己多了一条煎鱼,心想这人也没多能吃啊:“才不是,这只是第一阶段,马上还有第二阶段。”

宫侑扬眉:“我也只是第一阶段,我还可以吃三倍。”

越前不甘示弱:“那我就是五倍!”

“我十倍!”

“我二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