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局接近尾声时, 稻荷崎明明已经感觉到比赛的走向是偏向于己方的, 但对面白鸟泽的进攻突然强势起来, 连续几个炮轰摧枯拉朽地拿下了第二局。

而转眼来到第三局, 似乎依然没有什么变化。

尾白对白鸟泽和牛岛都相当了解,他摸了摸下巴, 问:“侑,你有注意到对面二传一直在给高球吗?”

宫侑点头:“他应该是想尽量把节奏掌握在自己那一边吧。毕竟如果打快节奏的对攻, 无论是练习赛还是正式比赛白鸟泽从我们这里都占不到优势。”

话是这么说, 但

尾白摇头:“我觉得可能另有隐情。”

问题就是这个隐情是什么。就像观众席那两个无所事事的网球人一样, 稍有点体育竞技眼光都能感觉到,白鸟泽二传高球给得太多太怪。

但稻荷崎不能只是觉得“太怪”,还得分辨出怪在哪里,为什么怪,怎么解决这个怪才行。

宫治半天不说话,一说话就一鸣惊人:“是不是应该把这两点结合起来看?”

他指出:“白鸟泽上局末盘攻击力的突然加强和对面二传的连续高球,有关联吧?”

宫侑:“哈,你在说什么啊?是不是开场之前吃的那包果冻把你脑子吃坏了?”

宫治脑袋上蹦出一个井字,二话不说挥拳就打。两个人你来我往,昏天黑地飞沙走石。

尾白适应良好,双胞胎兄弟每日乱斗嘛,从开学到现在不知道多少次了。

他依然若有所思地看着白鸟泽的教练席。

“我就说这招有用!”濑见兴奋地将水杯抛进旁边的箱子里,“也多亏了若利!说不定我们俩也是上辈子的双胞胎兄弟来着,才这么默契~”

中目喷笑一声,用手比了比牛岛的头顶,又比了比濑见的头顶:“双胞胎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