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站着说话不腰疼。”英美里头疼地看了看对手的名单, “对面可是音驹啊。”
鹫匠立刻肃然起敬:“那可不得了。”
要说鹫匠和英美里都是跟顶级豪门井闼山稻荷崎之类的高校打过好几次比赛的人了,但对音驹却格外紧张, 这不是没有原因的。
一方面,音驹此前没有进过全国大赛, 双方从没交过手, 对彼此也不熟悉;另一方面, 音驹的风格在合宿的几所学校当中可谓是独树一帜。
井闼山、枭谷、白鸟泽、稻荷崎都拥有强力的攻手。因此即便拦网和一传粘性都不错, 二传手的水平也都很高,但跟他们锐不可当的攻击力相比就相形见绌,并不那么引人注目。
音驹则是完全反了过来。
“虽说整体还不算很成熟,但每只跟他们对上的队伍都相当头疼。”
鹫匠评价,“在所有防守型队伍里,音驹也算是做得相当不错的了。”
英美里摇摇头。何止是不错,几乎是可怕。
旁观的时候也许感觉不到, 但真正到场上比赛, 才能切实体会那种无论打在哪里都有人把球接住、无论来回多少次对面的一传始终稳健到位带来的绝对压迫。
虽说英美里听说音驹的三年级有点神丘智的味道,但至少在技术水平上还是做的相当不错。
音驹对枭谷的比赛打到第一局局末, 枭谷已经被防得没脾气了,几个攻手的眼神都涣散起来。
比分20-23英美里看了眼旁边的分数牌, 倒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不过话又说回来, 直到比赛结束为止, 都不是不可挽回。
她想了想,对木叶招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