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得很飘,节奏随心所欲,但又总能踩在尾巴上跟大家配合起来。
好比刚才,木兔的扣球至少要双人或者三人拦网才能拦住,但他却没有第一时间上到网前。
众人来不及催促,木兔的扣球已经按了下来,被上前补防的中目擦了擦指尖,眼看就要打手出界。
结果川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球的落点——那真是够远的,几乎要到广告牌的位置——将这一分救了回来。
硬要说的话,感觉有点像英美里印象里的宫治。
给人的感觉也差不多,就是永远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但在场上的时候又总是很可靠。
川西的出场,打断了场上原本已经向枭谷倾斜的形势。
如果说白鸟泽对枭谷的一年级二传赤苇京治并不熟悉,那么反过来,枭谷也对这位一年级b不熟悉。
尤其赤苇的风格偏向稳扎稳打,虽然水平很高,但给对方造成的困扰却不是一个级别。
白鸟泽一路顺风顺水打到25-20,保持五分的优势领先拿下第二局。
“今天心情很好?”英美里问正在喝水的牛岛。
后者用干净的毛巾擦了擦嘴,扭头平静地看着她:“还算不错。”
英美里猜测:“因为第一局连追几分,所以觉得自己今天能行?”
牛岛:“我每一天都很行。”
好吧,自信也是一件好事,英美里想。至少她从来不用调节牛岛的心态。
想象一下,如果她一时失足去了枭谷,这个时候肯定焦头烂额地在忙着给木兔洗脑
她看了一眼隔壁。哦,不是给木兔洗脑,原来是给赤苇洗脑——
嗯?赤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