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美里进厨房了,下一个轮到幸村出牌。他毫不犹豫地变了场上的颜色。

“绿色转黄色。”这样一来他手里只剩一张牌了,“uno,我叫了哦。”

“黄色转红色。”迹部也还剩一张,“uno。”

手冢沉吟片刻,打出+4:“转蓝色。”

“哎呀。”幸村遗憾地摸了4张牌,“手冢手里没有红色吗?我不相信。”

他们四个无论是打扑克还是uno,算牌都是下意识的功底。尤其是牌堆的牌越来越少之后。

无论是英美里离场前,算出她手里只剩绿色牌,还是现在判断手冢的手牌应该是一红一蓝,对他们每个人来说都很简单。

“聪明反被聪明误?”

迹部轻哼一声,扬眉一笑。

一张蓝色9甩出来,他的手牌也清空了。他之前把颜色改成红色,很难不让人疑心他手里的最后一张牌是红色。但迹部多算了一步,顺利将蓝色9打了出去。

灰发少年上半身向后一仰,右腿不自觉翘起来:“话说回来,德久前两天去意大利,好像是去打沙滩排球了?”

手冢面不改色地把自己的蓝色7打出去。

“uno,我也叫了。”他抢在幸村质疑前报数,又转头看向迹部,“沙滩排球?”

“嗯,据说那几天她一直在图书馆看专业书,结果被你那个教练发现她的理论知识扎实得不可思议,欠缺的只是实践经验,干脆把人捞去意大利。”

迹部喝了口伯爵茶,评价道:“沙滩排球流行现场组队,也就是说随时都有可能遇到非常离奇的搭配。对她来说确实是一个积累实践经验的好机会。”

“据说你那个网球教练认识一些同行,还专门介绍来给她开小灶。”

幸村挑眉:“这么多据说?都是英美里告诉你的吗?”

他话音一落,手冢的视线就剑一样扎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