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那栋房子就想起手冢那张棺材脸,烦得要命。
及川在车站接她,英美里看了一眼日期:“今天可是训练日。你直接翘训了吗?”
及川耸肩:“练不练的,反正也赶不上人家。”
已经被英美里说穿了,他也不再遮遮掩掩。去北川第一的路上不停跟英美里诉苦。
“话说出色的二传我也不是没见过。不说别的,你就说职业比赛里那些二传哪一个不比我厉害?但这至少是因为我跟他们付出不同。”
“哪怕是东京的或者打进全国的强豪校,那些二传手我也见过几个。我可以自信地说我并不差他们多少,更没有比他们少努力。”
“但是小飞雄他、他的那种天才感会让你觉得一切努力在天赋面前都是白费。”
及川说着,声音也沉下去。在这种时候他看上去总是很沉稳,一个似乎永远和他无缘的词。
嗯,沉稳。英美里无语地看着这个上一秒还沉稳的男的下一秒就躲躲闪闪遮着自己的头脸,把她拽进北川第一的体育馆。
“你在做贼吗大哥”
及川恨铁不成钢:“哎呀,你不懂。我上午还在他们面前甩了脸色说今天身体不好不练了,结果这会儿就把你带进来看比赛,那被发现了怎么办嘛!”
说着又开始哭兮兮地卖惨:“我这可都是为了把你带进来啊英美里!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场上正在练习扣球。影山作为二传手,既要练扣球,偶尔也要帮教练做托球。
“你看,他确实很厉害吧。”及川托着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