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笑起来,“我当时就这么说。才九岁,坏点子一堆。”
他慢吞吞地说:“我九岁在祓除咒灵。”
我一愣,抬手摸摸他:“哎呀,好委屈,不哭不哭,姐姐摸摸。”
真当我不知道,五条悟九岁的时候除了祓除咒灵,就是在咒术界兴风作浪,他的光荣战绩我听得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他伸手过来掐我腰:“你以为自己很厉害是不是?”
我被他掐得扭来扭去,这哪里是掐人,明明就是挠痒痒,我想反击,结果这狗比家伙开了无下限,怎么也碰不到。幸好我们走的地方人没多少,否则丢脸丢大发了。
我扒着他的手臂求饶,他好整以暇地道:“叫哥哥……”
我隐约察觉到点苗头,高专的时候他让我叫他老师,现在让我叫他哥哥,以后又不知道要叫什么。
我满足他的心愿,乖乖地叫:“哥哥……”
他一脸慈爱:“诶,宝。”
仿佛我叫的是「爸」。
我一脸鄙视,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背着手往前走。
没玩多久,我们便返回,几个人聚在一起过了年,甚尔见我给小孩子发红包,也理直气壮地朝我要。
我说:“这东西叫做压岁包,你特喵的比我大了一个轮,要什么压岁包,年兽要吃你我头都给你剁下来。”
他一脸疑惑:“什么年兽?快给钱,我替你照顾了这些小鬼这么久,怎么着也得给我钱吧?九年呢。”
我说:“明明一直都是津美纪和惠在照顾好吧?”
夏油杰举手道:“未免太看得起津美纪了,是我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