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个痛苦的世界。
我毕竟不可能真的暴力开门,敲了两下没动静,我只好道:“蛋糕给你放阳台了。虽然我有错,但是蛋糕是无罪的,对吧?”
我把蛋糕放在地上,两步从阳台上翻了下去,杰倚在阳台上问:“就放弃了?”
我说:“这叫战略性撤退。”
他闷笑两声,我潇洒地挥了挥手,然后去找外援。
外援躺在病床上和硝子聊天,我进门前敲了敲门,得到同意之后才进去,道:“天内,能不能帮我个忙?”
天内道:“什么?”
我说帮我打个掩护,我要去哄一哄某只闹别扭的猫。
她一头雾水:“猫?”
我说对,就是那个身长一米八,银发蓝瞳,胸比我还大的鸡掰猫。
她二话不说同意了。我们在小餐厅吃过饭后,迎面遇上了京都校的一行人。
直哉还是那副欠揍模样,只是看到我的时候目光深沉了许多,我把这理解为长大了终于知道要对家主敬重了。
“见到家主不打个招呼吗?”我笑嘻嘻地道,“直哉……”
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家、主、好。”
我:“诶,好好好,直哉好。”
随即对着边上的加茂道:“有关在禅院家的一切,多谢加茂先生了。”
加茂彬彬有礼地道:“举手之劳而已。”
我已经没在这里看见上河了。那个同样被世界意识放大了杀意的女孩,早在去年十二月就被打上了「叛逃」的标签,施以死刑。
死刑啊。这些高层真是喜欢给人下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