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姬看着我们,又说:“不过听说今年的一年级还挺不错。禅院家那个嫡子也上了,五月应该是知道的吧?”
我说当然,但是那家伙也是个渣渣。我顿了顿,补充了一句,渣渣中的渣渣。
表情相当不屑。
我很少露出这种表情,所以一时间所有人都很兴奋,纷纷问禅院直哉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想了想,就说:
“是个天天叫嚣自己是个男人的猴子,还看不起比自己弱的人和女人。”
简直就是禅院家的完美楷模。
我从小的术式都是用禅院直哉练起来的。
出于对禅院直哉的好奇,所有人的兴趣在交流会来到之际达到了最高状态。
我们坐高铁到了京都,然后坐电车到了山脚下。和东京高专没什么区别,只是更加古老破旧的房子在重重绿意中稳稳站着,在树林子里偶尔露出一抹经过了岁月腐蚀的暗红,沉默而庄严。
京都校的占地面积比东京校要小。毕竟这里只是一个单纯的教育学校,而东京校那边却是实打实的咒术界中心。
到来的前一天晚上,京都下了雨,石子路冰冰凉凉。我们踩着凹凸不平的石子路一直走到尽头,穿过一座鸟居,才终于看到了在门口等着的京都校众人。
他们站成一排,乍一眼看过去气势威严,扬着下巴,各个高傲的不得了。
这既视感令我眼熟,站定之后,我就感慨:“这不是一群大公鸡吗?”
大公鸡立刻放下手,怒火冲冠:“你!”
我亲耳听到五条悟和夏油杰大声地喷笑出来,五条悟压着我的肩膀笑得前俯后仰,夏油杰对我说:“就算是也不能说出来,这样多没礼貌。”
对面弓着腰的老头子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对领队的夜蛾说:“夜蛾,自己的学生管教不好的话,老夫不介意代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