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地说:“比之前好。”
我想了想也是,毕竟甚尔之前都是带着惠辗转在各种女人家中,害得我每一次找人都得费大力气。现在稳定下来了,对他肯定只有好没有坏的。
我接着检查了惠的学习成果,出于对甚尔教学质量的不信任,惠在三岁之后的启蒙教学都是我自己来的,体验了无痛当妈的感觉,并且深深地意识到养一个小孩有多麻烦。
惠向来很自觉,检查完了之后我教他新的内容。在最后五分钟时,他告诉我津美纪的母亲打算送他去上学,所以我不用再来教他了。
我说这样很好。你以后也可以自己看书,自己教自己。
之后甚尔敲门进来提醒一个小时已经到了,要再说话就多收钱。我气得骂他掉钱眼里了,他奇奇怪怪地看着我说不是从来都是这样的吗?
我走出去,关上房门,琢磨了一下,问:“最近有空吗?”
他看了我一眼:“给钱吗?”
我说给。他说那就有空。
我抹了一把脸,问:“如果我来找你教我体术,可以吗?”
他又看了我一眼:“反正你给钱。”
我跳起脚来说你不是现在有钱了吗?怎么还那么缺钱?
他说:“钱总有一天会用完的。”
我无力地捏紧了我的钱包。觉得我也真他喵的缺钱。
我给自己找了世界上最好的体术老师,上课时间不定,全看我哪一天有时间,我给的钱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