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睡？戈登局长微微皱眉，觉得非常不正常。

但一想到安迪每天晚上跟着蝙蝠侠四处奔波，倒也是情有可原，他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您和安迪相处得怎么样？”戈登局长开始第一个问题，他手中拿着笔记本记录，“毕竟您之前还没有收养过这样小的孩子。”

“刚开始是有些不知道如何和安迪相处的。”布鲁斯韦恩如实的回答着，他没有说出那些冠冕堂皇的话。

“我发现安迪的心思很细腻，需要更多的关注。”布鲁斯韦恩思索着，他承诺道，“但我会努力成为一个好父亲。”

“您的确是个好父亲。”戈登局长看着布鲁斯韦恩身旁的四个儿子，“安迪和她的哥哥们相处得如何？”

“我记得这个年纪的小朋友都会比较黏人。”戈登局长活跃着气氛。

面对戈登局长的询问，迪克格雷森当仁不让，他第一时间回答，“安迪特别可爱。”

“我们都很喜欢安迪。”迪克格雷森暗暗的掐了一把杰森陶德。

这大约是迪克格雷森掐得最不留情的一次，直接让杰森陶德差点倒吸一口冷气。

“是。”杰森陶德面不改色的掐了回去，他脸上的笑容很完美，“我们都很喜欢安迪。”

而这一次，提姆德雷克和达米安韦恩也不会掉链子，如出一辙的答案。

但迪克格雷森依旧是主力选手，他滔滔不绝的表达着对于安迪的爱意，“安迪已经成为了我们不可分割的家人。”

他开始细致的列举着安迪的暖心行为，除了平时的辅助行为不能说之外，迪克格雷森可以说是全盘托出。

包括但不限于安迪积极地关心着他们的身体健康、心理健康，并且对此做出了相当的行动。

随着迪克格雷森的讲述，蝙蝠们和戈登局长的表情都有了变化。

这大概是迪克格雷森用力过猛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