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蝙蝠侠在月光的遮掩下出现，稳稳落在天台边缘。

逆着光的时候，是看不清容貌的，但那足以震慑一切的气场已然昭示了所有。

就在这样的诡异氛围之下，戈登局长走上前，站在蝙蝠侠面前，他看着面前熟悉的刚蓝色眼眸，“市长在半小时前确定死亡。”

“我需要你帮忙调查。”

这是早就商量好的说辞。

“好。”蝙蝠侠从天台边缘走下，他紧皱着眉，“死因？”

这算是愿意帮忙的意思，进一步了解案件过程。

也是蝙蝠侠和戈登局长合作多年的默契。

可这一次，戈登局长并没有正面回应，而是转而更换话题，“我们现在去案发现场。”

“就在隔壁市长办公室。”他转身站在蝙蝠侠旁边，准备带路。

擦肩而过的瞬间，戈登局长将黑色纸条塞进了蝙蝠侠的手中。

感受到这一点，蝙蝠侠面上不改，将纸条藏进手套，跟上戈登局长。

他转而观察着在场的另外一个男人。

“你好，我是市长的秘书，威尔格雷。”威尔脸上带着些悲痛，大概是因为哥谭市长的逝去。

和刚才那副威逼戈登局长的模样完全不同。

即便威尔如此作态，蝙蝠侠却没有理会他，而是直接离开。

乘着月色，他低头扫过纸条上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