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听见红头罩的声音，安迪显然还没能

反应过来，她怯生生的眨巴着眼睛，沉浸在被鬼魂包围着的感觉里。

这种恐惧感如影随形，还有一种窒息的危险。

“哥哥…”她只能求助般的唤着杰森陶德，小身子蜷缩成一团，眼巴巴的看着不远处的红头罩。

但正是因为要看向红头罩，那飘在空中的【鬼魂】才显得更加的可怖。

纠结片刻，安迪选择埋着小脑袋，将自己的视线挪开。

和扎塔娜交流完毕的蝙蝠侠，一回到广场上，就正好看见了眼前的一幕。

他身边的气压在迅速下降，就连刚刚靠近的夜翼都察觉到了这一点。

但夜翼并没有迟疑，他迅速向蝙蝠侠汇报着这简短时间内发生的事情，包括小姑娘冲过来想要救他们，以及在魔法书出现之后，鬼魂全部转移目标的事情。

听着夜翼的解释，蝙蝠侠的神色一顿，他不易察觉的叹了口气，凝视着在包围圈中央的一小团，紧紧皱眉。

更别说在蝙蝠侠和安迪之间的距离足够接近之后，亲子系统便开始刷新信息，堪称是火上浇油。

反正夜翼上一次看见蝙蝠侠的表情这么可怕，还是小丑绑架了哥谭医院，并用此来威胁蝙蝠侠做出选择的时候。

但现在的情况又很不同，蝙蝠侠似乎是另外一种被气的状态，反正是又气又急。

好在这样的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五六分钟后，扎塔娜从传送门中出现，她之前被别的事情牵绊住，所以现在才赶到哥谭。

目睹着广场上的一幕时，扎塔娜便瞬间明白了蝙蝠侠这幅表情的来源，她靠近那一层层包围的鬼魂，在边缘稍一施法，暂且让安迪能够听到她的话。

“安迪。”她蹲下身，语气尽可能温柔的呼唤着小姑娘，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柔和。

正在埋着小脑袋掉眼泪的安迪，则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在被半透明鬼魂遮挡的情况下，看着不远处的扎塔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