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烈生问道:“这么重要的日子,楚白也不来为妹妹打气吗?”
“他说他很忙,认为展览还有很长时间,不急于一时。可毕竟今天是依香第一次正式向游客展示她所栽培的花卉,一定有些紧张,他作为哥哥怎么能不来呢?我本来还为他买好了门票,现在……”
“算了,”烈生一边跟紧灵裳,一边说:“看这情形,走到依香那里恐怕还要花很长时间吧……”
“翔汉,他好象去上海了?”
“是啊,他特地请假去了一趟上海,似乎是有很重大的事情。”烈生回忆起韧秋所说的话:“他好象是去查怀月的死。”烈生虽然问过他,但是他却没有给予他任何正面的回答。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而此刻的翔汉,正坐在飞往上海的飞机之上,而韧秋夫妇正好坐在他旁边。
他低声问韧秋:“怎么?你妻子一定要陪她回娘家一趟?”
“算了,去上海开阔一下见识也好,”韧秋面无表情地说:“其实我过去几次来上海,都是为了工作的需要,倒也没时间好好地看看上海。”
“也不知道这一行有没有结果。”
“你找苏小姐到底有什么事情啊?反正也帮你查出了电话号码,有事情的话问一下不就可以了?”
“有些事情,电话里说不清楚,还是当面谈谈比较好。”
翔汉思忖着:要不要把我的来意告诉韧秋呢?还是算了,在查清楚以前,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反正也进行了些安排,应该可以放心了。该提醒的人也都提醒了。寄信人要求我做的事情我都做了,现在,只看天意了。寄信的那个人,会不会是……不,应该不会是那个人……
总之,一切等见到了苏燕婷,应该就可以得到答案了。
“韧秋,你有没有见到过大海呢?”他突发奇想地问身边的韧秋。
“如果是真正的大海,我并没有见到过,你也知道,我们是生活在内陆城市的,要看到大海并没有那么容易。电视上看到的大海,总感觉缺少一股味道,如果是亲身地面临着大海的话,那种感觉一定很不一样吧?”
“是啊,我也没见过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