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值得让你冒险的东西。当初楚弥真在大学毕业后,出国的第一站就是日本,并在东京生活了一年以上。你认为为什么当时想要寻找出其弟弟下落的她,要莫名其妙去国外呢?”
“什么意思?”
“预知画。”小夜子的话非常开门见山:“她要寻找被蒲靡灵藏在了日本的预知画。蒲靡灵事实上很有钱,他的预知画可以轻易让他赚取金钱。在离开故乡k市后,他游历过许多地方,而海外的第一站就是日本。蒲家祖屋中的留下的预知画都没有任何的价值,因为距离现在最早的画也是十几年前的。可是,日本却留下最新的预知画。不过可惜的是,楚弥真虽然寻找了很久,可惜一直未曾找到。这当然也和她当时经济上一直很拮据是分不开的。不过,我妹妹怜就不同,利用桐生家族的财力,找到那几幅画可以说是完全不困难的。可惜的是我目前所执行的这个血字的预知画是没有画出来过的。”
“预知画?是真的?”纵然李隐一直冷静,此时也是无法完全压抑住其激动的情绪。
“不错。我可以发给你一部分,当然了,你或许可以认为我作假,但是你认为蒲靡灵那种笔势是谁都可以模仿的吗?他的画作绝对是大师水准,如果不是因为没有后台背景,早就可以成名。要模仿那样的画作,绝非易事。”
这可以说是任何住户也无法抵挡的诱惑。当初深雨就是用预知画和住户进行交易,而小夜子现在的所作所为,也是如此。
“就连颜慧作为我的心腹,也根本不知道此事。如何?”
接着,李隐就收到了一张彩信,确实是有蒲靡灵(也可以说是深雨)风格的画作,画上的,是在一个幼儿园内,正独自伫立的一个漂浮着的男孩。男孩的头低着,身上,则穿着一件破烂的衣服。
距离国家历史博物馆越近,周围就越黑暗。怎么看,都不像是大城市的市中心,周围,寂静得一个人都没有。
他开始渐渐走近那博物馆的方向。这个博物馆,李隐过去也来过好几次。印象中第一次去,是十岁的时候,父亲带着他去的。
虽然从小迷醉于医学,但是李隐对历史也颇感兴趣,尤其是中国的古代历史。而没有想到,如今再度来到这里,却是在这种境况下。
神谷小夜子的交易,他没有理由拒绝。所以,自然就来了。
但是,相对来讲,这也是一个赌博。而且是风险很大的赌博。但是,和风险相对应的,是巨大的收益。
在这个公寓,任何人也休想独善其身。谁也休想找到一条百分百安全的稳妥道路。目前的李隐,由于抹掉过三次血字,他要离开公寓还需要执行四次血字。这个数字,光是看着就让人感觉恐怖。
而蒲靡灵的预知画,自然就是最好的解救之道。
至少现阶段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