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在单位抽空给侍丹玲和丹穗打了电话,提醒她们到时候回来。
然后在距离钟敏芬过生日还有一个星期的时候,侍丹玲又打了电话过来。
她很突然地跟侍淮铭说:“三叔,到时候我带对象一起回去,行吗?”
侍淮铭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忙应声说:“行行行。”
晚上回家他把这事说给钟敏芬和珍珍,钟敏芬和珍珍也愣了好一会。
催了那么长时间她都没反应,这突然就有对象要带回来了?
珍珍说侍淮铭:“你没多问点啊?”
侍淮铭说:“那是单位电话,她又是女孩子,我哪好意思多问。”
确实不方便多问。
那就只能等到钟敏芬生日当天,亲眼看看了。
剩下的一星期很快就过去了。
钟敏芬生日当天,侍淮钟一家子和侍淮霞一家子,准时坐火车来了熙城。
这一回再过来,变化最大的要数侍淮霞。
她最大的变化就是嘴巴变严实了,不再咋咋呼呼的什么都说。
这大约也是这个年代大多数人的特征——不敢多说话,也不敢乱说话。
这些年没见,侍淮钟陈青梅和侍淮霞孙德树看起来全都老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