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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淮铭没听出她具体说的是什么,只好接着问:“哪里不好?”

珍珍看着他继续说:“脾气不好,情绪多变,斤斤计较不大度,还很任性……”

这怎么还自我反省上了,侍淮铭把她的手捏进手里,“你要是到现在还没养出自己的脾气,还和以前一样更加在意别人的想法和感受,那才是我的失败。”

说着他忽凑到珍珍耳边,小声又说:“我侍淮铭惯出来的女人,就该嚣张一点。”

温热的气息扑在耳朵上,耳畔痒痒麻麻的。

耳朵上痒痒的触感,以及侍淮铭最后说的话,让珍珍没能绷住,抬手捂住眼睛忽一下笑了出来。听着都觉得怪害臊的。

笑一会珍珍又往下忍一忍。

心里的烦躁情绪已经荡然无存了。

时间不早了,侍淮铭扶珍珍侧身躺下,拉了灯睡觉。

睡前他捏一捏珍珍的手,还是嘱咐她那句:“有什么事立马叫我。”

珍珍在夜色中“嗯”一声。

忽然想起什么,她又出声问:“娘什么时候到啊?”

侍淮铭算了算日子,“按照说好的时间,明天中午到,我去火车站接她。”

想到很快能见到钟敏芬,珍珍心情更好了一些。

她闭上眼睛微微松口气,很快便睡着了。

次日上午半天,侍淮铭如常去上课,珍珍继续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