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院门路上有月光,因为侍淮铭醉醺醺的不稳当,两人走得很慢。
被托扶着走了一会,侍淮铭转头看着珍珍说:“我有话想跟你说。”
珍珍扶着他小心往前走,“还是赶紧先回家吧。”
侍淮铭顿一会,似是思考,“行,先回家。”
珍珍顺利把他扶到家里,进了院门直接扶他去侍兴国那一屋。
看他走路越来越不稳当,压在她身上的重量越来越多,说话也越来越含糊不清,珍珍觉得他大概是没办法自己洗漱了,于是打算让他直接上床睡觉。
她把侍淮铭扶到床边,累得呼气说:“太重了。”
又高又精壮,扶回来扶得十分费劲,把他往床上放也十分费劲。
他不往床上坐,于是珍珍找了个角度直接让他往床上躺。
谁知道他躺下来的时候,手还抓着珍珍的胳膊,轰的一声把珍珍也拉躺下了。
他一整条胳膊横压在珍珍身上,忽又含糊着出声说:“话还没有说。”
珍珍想要拿开他的胳膊起来,却还是费半天劲根本起不来。
她这点身架子和力气,在他面前半点用都没有。
折腾完珍珍呼口气,出声说:“你说吧。”
侍淮铭闻言动一下头,直接凑到珍珍耳边,低声道:“我没有不举的毛病。”
珍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