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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叫她不知道再说点什么好了……

在河岸上吃完红薯又休息一会。

李书记掐着时间吹哨。

哨声一响,社员们用土盖了火堆起身。

互相帮着拍拍衣服上的草叶,回到塘里继续干活。

干完半天的活,到点在哨声中散了回家。

回家的路上,侍淮钟、陈青梅面上红光很盛,眉梢飞扬,嘴角就没放下来过。

珍珍跟在他们旁边,眉眼和唇缝间也同样铺满了笑意。

浓烈灿烂如西半空的晚霞。

乡邻们从旁边走过去,都要和他们再说上几句话。

不过还是说侍淮铭不仅没死还当了军官的事,又是恭喜又是奉承夸赞。

被人用话语托着,侍淮钟和陈青梅脸上的光彩比霞光还要红艳。

扛着铁锨到家的时候,屋顶炊烟正浓。

钟敏芬听到动静从灶房里出来,看到侍淮钟、陈青梅和珍珍,眼泪刷一下就下来了。到了跟前,偏又欢喜地笑着说:“淮钟,淮铭没死,淮铭他没有死!”

说完过来拉住珍珍的手,“珍珍,你听到了吗,淮铭他没有死!”

珍珍冲她笑着点头,眼泪也哗哗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