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重而快的下落。
他伸展的手臂舒展而漂亮,只是未能摸到房顶。
郗昙一惊,随着下落的动作,一个劈掌砸在书柜上。
“咚”的一声巨响。
书柜裂开了一条缝,却没有彻底散架。
郗昙僵住了。
力量变弱了,弹跳也变弱了。
他又试了一次,比正常人的力量大没错,比正常人的弹跳也好些,但与昨天的状态相比,可谓是天壤之别。
“肯定是哪里不对。”郗昙使劲摇头。
如果必须每天诵经才能得到这份力量,所谓的信仰之力连鸡肋都勉强。也许对士兵们有点用?
他还不知道,30万人的信仰只够供应几个人的事实。
郗荣则筋疲力尽的半依在沙发上,形象全无。军人出身的他,若非精神上的极度困乏,是不会有这种动作的。
短暂的沉默后,郗昙走出房间,喊道“小铁,去把昨天的白马寺和尚找出来。”
“不用去了。”郗荣从外面回来,沉着脸道:“此路不通,何必一条道走到黑呢?”
中途放弃?郗荣不愿意的道:“我们还没彻底失败呢。”
“在江宁举行仪式,没有成功,就是失败。”郗荣望着儿子,艰难的起身,道:“陈易阁下,今天早上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