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兽类的迅捷奔跑让草地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但除了少数发力地区,很少有草皮溅起来。
卡兰从不相信自己的想象力如此的丰富,他使劲拧了拧自己的大腿,然后又拧,继而再拧……
火辣辣的痛感下,闷热的天气和热带的彩色并无丝毫变化。
大腿突然传来刺痛感,比手拧的痛多了。
卡兰回魂般的低头去看,却是一根手臂长短的钢刃戳在自己的牛仔裤上。
一名士兵模样的土著举着长矛,眼镜紧紧的盯着卡兰,音调古怪的喊:“喂!工作,工作!”
他指了指机舱内部,又顶了顶长矛。
一丝鲜血顺着矛尖流过血槽,就在卡兰的面前,滴滴的滚向地面。
“这个混蛋。”俄罗斯人咒骂了一句,翻身到了弗拉基米尔的身边,开始装模作样的工作。
士兵满意的回到岗位上。
“这鬼地方是哪里?”卡兰哑着嗓子问弗拉基米尔,伏特加的后遗症适合在酒吧泡小妞,但不适合真的说话。
“没人知道。”曾经的电子工程师异常认真的在布线,良久才活动着僵硬的脖子说:“你最好做快点,他们要算工作量的,如果是最后一名,还是20鞭打。”
卡兰不说话了。
他用酒渍的衬衫绑住流血的大腿,开始检查武器,适才那士兵的粗鲁动作已经让他明了对方的认真程度。
傍晚,何群带着检查组成员和空军成员前来。
所谓的空军成员,其实连一次飞机都没有驾驶过,但他们都使用了大量的知识溶剂,基础打的尚算牢固,剩下的就是浪费飞机和燃料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