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江宁,刘歆瑜就找了严局长,请他帮忙查明金库、武警和警察在锦泉县的工作安排。到了这个时间,正式文件都给调了出来。
刘歆瑜打开文件夹,扫了一眼道:“已经拿到了。武警是驻在江宁的,警察是锦泉县的。另外,他们那个信用社的金库曾经用来放置工业贵金属,标准和江宁的分行金库差不多,现在装了3吨左右的黄金,主要是当地警察看守。”
“江宁的武警是怎么回事?”
“有一个曹渊的老同学,是在江宁市南夏武警支队做队长,看来他是押宝在曹渊身上了。”刘歆瑜说的很自然。陈家在江宁虽然厉害,但总没有老同学的关系硬扎。
陈易摸摸脸颊,笑道:“你们看,怎么处理?”
徐成楚在自家地盘亦是横行霸道的主,冷然道:“警告一下那个支队长,要是不听的话,就换了他。”
“一定要符合法律法规。”陈易补充了一句,说:“武警怎么能派给私人去用,他们要押运物资,去找地方上的保安公司。”
“我去说。”刘歆瑜记录了下来。政治威胁更像是小孩子搞恶作剧,聪明的孩子可以整到大人,笨小孩则只有被人整的命。当然,强壮的小孩可以用武力,但除非他的强壮程度远超同辈,否则频繁使用的结果,一定是被其他小孩孤立。
陈易相信刘歆瑜的能力,迈过这个问题,继续道:“警察也是一样,锦泉县的警察在江宁没有执法权,所有特权,例如警察开道等等都不允许。要是频繁出现的话,让他们的上级领导开介绍信,说明来江宁的工作。嗯,写个备忘录,我亲自和严局长说。”
严沆如今是江宁的三四号人物,正事还是得陈易亲自出面说明比较好。
徐成楚看他三两句就安排的妥妥当当,不禁笑道:“曹渊要踢在铁板上了。”
“这算是对他的一个警告。要是他不知难而退的话,后面就不给他拆招的机会了。”
“我先去处理事情了。”刘歆瑜知道债券委员会的性质,说完了事儿,马上就出去了。
她下到车库,亲自开了一辆红色法拉利,风驰电掣的驶向南夏区,停在门岗处,顿时引起了关注。
香车美女,绿色军营,登时把两个年轻的哨兵给看呆了。
“我找你们支队长。胡斌。”刘歆瑜将系在脖子上的方巾取了下来,倚在车门上,一副摩登女郎的架势,任谁都看不出来她的真实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