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璐燥热的扭动着,突然俯下身子含弄了起来。
陈易猛的一惊,又是一松,说话都不顺溜了。
刘守义以为他生气了,拼命解释:“您今年都拿去好几万吨了,再这样下去,我不如结束公司算了。咱们当年的合同里,有规定一个限额吧,您难道看着我流血而亡啊。陈爷!”
陈易倒吸着气,却有些顾不上说话。
“陈爷?”
“说!”
“别介啊。”刘守义假哭变真嚎,他其实舍不得结束公司的。老爹用不了两年就要从中油的位置上退下来,到时候再想赚钱可不容易了。
陈易继续吸气。
刘守义暗骂:抽水机!
旋即,他口中笑着说:“陈哥,1万吨行不?”
“2万。”陈易艰难的咬出两个字。
下面的肖璐听他还有精神说电话,真的把牙给用了上去。
陈易“呲”的一声,仿佛很受伤的声音。
刘守义感觉受伤了。
他苦相毕露的说:“陈爷教育的对,2万吨。今年,今年最后一批,成不?”
“哼。”
“我知道,我知道,咱们两人之间的契约关系,不是区区公司就能束缚的,那,我等您的详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