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太感谢您了!”黄伟习惯性的递出一支烟,笑道:“这让我说什么好呢,您来一支。”
祭祀说着谢谢,在黄伟的帮助下点燃了香烟。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闭上眼睛,吐出了长长的烟圈。一指长的烤烟顿时少了三分之一。
“没事吧!”
良久,祭祀才赞叹的回答:“真好,有典礼的味道。”
黄伟哈哈傻笑三声,心想:典礼是什么狗屁味道。
“呜——”
火车拉响了汽笛,慢悠悠的开动了。
监工的呼喝声再起:“你们这些没见识的家伙,都开始干活了,不要浪费时间,接下来两个小时,要装满20个集装箱,明白吗?明白吗!”
黄伟不好意思的向祭祀笑笑,后者却毫不在意的道:“这些战场上的失败者,他们只配在泥泞中结束生命。龙神保佑,我们一定会战胜敌人。”
文质彬彬的男人转瞬间就变的冷酷无情,只有狂热的宗教徒才会理所当然的如此,譬如曾经的天主教徒,曾经的穆斯林教徒,曾经的红卫兵。
黄伟抽着烟,瞎想着事儿,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不知是第三还是第四声火车汽笛,将他从梦中催醒。
“早上了……闹钟越来越难听了。”黄伟嘟囔着,然后将自己给吓到了。
码头的号子声,熟悉的黏湿潮热环境。
黄伟不知高兴还是沮丧的叹了一口气,用手臂撑起身子,喊道:“钠达祭祀!”
他的下属听到响动,赶紧跑过来说道:“祭祀去了码头区,奴隶下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