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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刚从运输车上下来的墨西哥人叽里咕噜的说了一串话,剩下的时间都用坎肩去擦脸了。

负责管理的学员连忙跑了过来,看着大杨的制服敬礼后翻译:“卡车上的墨西哥人让他倒水,这家伙将水壶给洒了,水壶里没水了,卡车上的墨西哥人让他去提,后者在哭。”

倒水的墨西哥人哭的那叫一个委屈。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倒是挺有几分令人同情的表象。

看似是卡车上的墨西哥人欺负了他,但在大杨看来,其中怕是另有隐情。例如倒水这种轻松而没有技术含量的工作,为何不选择土著来做?

想是想不出来的,大杨拉过一名负责的学员问:“为什么让他倒水?”

“土著听不懂墨西哥语。”

“那为什么让他倒水?”大杨指着在地上哭泣的墨西哥人,指着他问。

学员没听懂,说:“总得有人倒水啊。”

“为什么是他,你们怎么判断的?”

“他身体好像不太好,有点弱,另外……”学员似乎认出了大杨,知道他是仅次于菱形会议厅的人物,于是停下了一板一眼的说辞,直接道:“其实具体的分配,我们是让墨西哥人自己商量的。”

“这怎么行!”大杨一惊,道:“这不就是工会吗?”

学员不解的翻着白眼,道:“什么工会,我们就是给他们一点自主权。”

“乱来。”大杨二话不说,拿起手机就给地上的墨西哥人拍了照,然后上了吉普车就走。

那墨西哥人有些发愣的爬了起来,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各自争吵的兴趣都没有了。

学员吐了口唾沫,继续去巡逻了。

当晚,大杨就在一个巨大的篝火边,找到了陈易。

此时,他正和金斗娜卿卿我我的聊天,跟前只有裸熊一个人守着。大杨知道有点不合适,但还是凑到了跟前,直到被裸熊挡住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