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让他走的。”门口的男人打断了他的话。
陈从余疑惑的问:“您是?”
“明安图的舅舅,明德集团的郑大同。”
“郑先生,什么事?”陈从余给银森勇使了一个眼色,后者也走进了办公室,坐在一个老式的沙发椅上。政协的办公用具到处都是老式的。
“能单独谈谈吗?”郑大同不想在第三个人面前说事。
陈从余才不理他,晒道:“也许您可以再预约一个时间,打电话给我的秘书。”
银森勇立刻起身,道:“先生,我送您出去。”
“等等,等等。”郑大同眼里喷着火,自言自语似的道:“你们爷俩都是一个脾气,我是想说关于我家明安图的事。”
“什么事?”
“陈先生,您这样说,我们就没法谈下去了。”
“那就不用谈了。”陈从余坐到了自己的办公桌上,打开文件道:“我还有事,下次再约吧。”
郑大同急了,严肃的道:“陈先生,陈家派人将明安图掳走,这可不是小事,我来,是想心平气和的解决问题。不是……不是来耍嘴皮的。”
“掳走?”陈从余显然并不知此事。
“现在就关在安全局里。”明家虽然没有能力解决问题,但总算是将消息打探清楚了。
“真的?”
“当然,人就在里面。否则,我大清早的来找您做什么。”郑大同觉得事有转机,此事若非陈家指示,而仅仅是安全局自己做的话,明德集团有办法将祝光梁生吞活剥了。
陈从余知道的信息比明家多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