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易眉毛一挑,笑道:“哦?去看看。”
……
使者缪斯在城墙外3公里的地方停了下了。那是一队骑兵,穿着考究的皮甲,有漂亮的红色麻质披风,每个人骑的也是一般无二的戍兽。看起来仪仗甚于作战。
尽管如此,南城墙正面的4挺重机枪,还是打开了枪机,作出了瞄准姿态。几名学员也上窜下跳的督促着土著士兵将仓库中刚刚擦了黄油的重机枪抱到正面城墙上去。昨天卡曼一个人就顶住了3个暗堡的重机枪,学员们可不知道他是在燃烧本源能量,只觉得任何马拉城的军官都是如此的可怕。
当然,对于马拉城的军头们来说,西江水寨才是最可怕的地方。水寨中有他们的内奸,昨天发生的事情,不等午饭时间,就传到了马拉城。有多少年没有整营的重步兵方阵死掉了——虽然卡曼当日安排在正面的1000名重步兵和借来的骑兵都完好无损的回到了兵营,但第三重步兵营名存实亡,取消番号简直是必然的。据说神庙主祭将银质餐具都扔了出去,3000人可是大大超过了非战时死亡的人数限制,更别说是成建制的死亡了。
如果有可能的话,马拉城神庙恨不得将西江水寨彻底湮灭,如果可能的话,每个退学生都是比尔盖茨。
陈易站上了城墙,远远的望着那队20人的骑兵,笑了笑,道:“他们传了讯息过来吗?”
俞伟超拿出一张鬼画符的麻布给陈易,又向后低声道:“你来说。”
一名本地的翻译卑躬屈膝的道:“信是由主祭伊亚尔写的,他要求我们迅速释放被俘的士兵,归还他们的护甲,送回阵亡士兵的遗骸,最后要求水寨的首脑前往马拉城,向神庙和元老会说明情况。”
“他们给予的回报呢?”
“没有。”翻译回答的很准确。
陈易笑了起来,道:“真是野蛮人。我知道了。”
说完,他转身下了城墙。
俞伟超追上来道:“接下来如何处理呢?”
“没有回报就意味着没有我们求他们做的事情,而他们既然求我们做事……急什么。”
陈易回到了水寨内。缪斯却依旧甩动着漂亮的红色麻质披风,等待着水寨人诚惶诚恐的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