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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他们高喊的那样,除了“元老”一词外,并无相应的努力和付出。

掌管武馆日常事务和物资分配的刘歆瑜,自然不愿有更多的开支了。

她的表现有理有据,许多职工瞅着自己的评价,都慢慢的挪动步子准备离开。

这时候,另一个叫“斑鸠”的职工,忽然吼了一嗓子:“当年我们下岗,厂长也是这么说的。兄弟们,不能信啊,信了痛苦一辈子。”

他的声音凄厉的好像已经被骗了似的。

实际上也差不多,斑鸠19岁入厂,26岁就被分流下岗了,他跟前的许多人,更有切肤之痛。

江北人谁不知下岗后的凄惨,联系到父辈的沉痛过去,众人呼啦一声,又都围了上来。

四楼,陈易叹了口气,心想:治人果真麻烦。

刘歆瑜有些愣,没弄明白,连私企都不算的武馆,和国企式的下岗有什么关系?国企按照法律来讲,是属于职工的,所有工人们要均分工厂的资产。可武馆呢?她毕竟没有做过官员,对于这种典型的无理性胁迫想都没有想过。

但如何发动和利用群众,江北人却是有过20年的训练,20年的教训的。

“斑鸠”昂声忆苦思甜着,职工们下意识的聚拢起来,把刘歆瑜给堵住了。

这时候,她不管说什么,大家都不理了。

很快,职员们自发的喊了起来:“我们要见馆长,我们要见馆长!”

声音响彻场内,犹如啼哭的傻鸟。

不止小广场前跪着等待收录的年轻人们傻眼了,附近没有凑上去的学员也傻眼了。

楼上的裸熊义愤填膺,怒道:“师父,我去驱散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