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能假了,上面不批,买了给你们。”陈业拍了胸脯,陈易亦点头同意。批文什么的东西,说是值钱,也不值钱,国家左手进右手,便宜哪个部门不是便宜。
刘子斌乐的,开门就喊“周公,出来接客”,自己还没发现哪里有问题了。
“哪位大爷来了?”周工看来也有点幽默细胞,见了副所长,竟是福了一福,手上甩着鼠标。
刘子斌兀自不觉,指着后面说道:“两位都是陈先生,陈易陈先生和陈业陈先生。”
周工长的有些瘦削单薄,40余岁,穿着白色的实验服还好,但若是换上色彩斑斓的夏威夷衫,恐怕就是酒色过度的形象了。
他收敛了玩笑之色,上上下下的看了一会,转而问道:“陈易?你是‘守株待兔’计划的负责人?”
言下颇为不信。
刘子斌咳嗽一声,道:“周工,咱们就做事,不问问题可以不?都是老党员了,就这么点觉悟。”
“行,咱就守株待兔吧。”
陈易听着,沉声问道:“你不赞成此计划?”
“不赞成。”周公头摇的什么似的,道:“咱们拿着自己研究的技术,去诱别的国家,人家能相信了?”
“只要做的完美无缺,自然有人相信。”
“哪里有完美无缺的事,而且让我一个人做?太儿戏了吧。”
“历史上,那些完美的惑敌、诱敌计划,都是一两个人做的,其他资源只是配合即可,知道的人多了,没必要。”陈易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绿息浆果吃了起来。
周工其实没有阻止或中止计划的权利,除了嘴上痛快之外,也就是表达一下存在。在806所这样的机构里,除了旱涝保收的薪水工资之外,要想有大学教授的地位都不可得,着实是无聊的紧,说是为国家做贡献,其实也没错,他们的薪水比不上企业,前途比不上政府和学校,说是旱涝保收,真真也没多少收获。
不过,他这样的研究员,就敢顶着猛烈的炮火说话,因为也没有风险成本。他听了陈易的话,犹自道:“情报工作我懂的不多,但这代价,花的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