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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刚刚平静下来没多久,等待着政府新规定的马来西亚券商集团,陷入了恐慌和腥风血雨中。

全资收购这些券商的成本非常高,虽然利润可观,但毕竟依附政策程度高,要是议会通过了新的法案,允许成立新的券商公司,现在投资的数亿美元就全部要打水漂了。

人力资本再昂贵,牌照再值钱,那也至多是50%的利润,并非每个大商人都敢冒险。另一方面,外资允许进入马来西亚,也就是今年的事情,一些较为谨慎的大型投行,尚处在适应阶段,少数拿出数亿美元来冒险的公司,对利润和成本的要求就愈加的令人发指。

事实上,有兴趣做投机的投行或机构,都憋着一股子劲,想在圣诞节前夕的最后时刻,再用最低的价格买进最多的公司。

陈易的钱来的容易,再加上金生证券根本用不完16亿美元那么多,于是开出了相对较高的价格——欧美公司宁可选择其他的目标,也不会愿意按照马来西亚人的出价来交易。

他们默契的想要通过不断施压,将价格压低三分之二甚至二分之一。投行就像是豺狼,不吸干抹净,是绝不松口的。

罗父不理他们,按照既有的计划,由苏丹同志作保,在众目睽睽之下与马来西亚的券商谈的起劲。

他靠的也就是美林证卷的15亿美元贷款,这么多钱,美林在东南亚的分公司,都不一定能拿出来。

要是初入马来西亚的投行有这么多钱,他们的牙齿兴许不会卡的那么死。

最后的一个月,罗父频繁的在江宁和吉隆坡飞来飞去。

罗小山、聂平和具体的事务负责人,则留在当地,不断的联系大使馆和苏丹的代理人。

没有中间人的话,被逼无奈的券商是不愿意谈判的。

说服证券公司出售合并所花费的精力和时间,远比议价要费事的多。

罗父不时的还要主持自己公司,建设路地块的开发也进入了高潮,留下罗小山和聂平,短短的两个星期时间,就将他们给锻炼了出来。

罗小山每天吃着奇怪的绿色浆果与人说话的情景,还是万豪酒店的一景。

总算在11月将临的时候,胖子打电话回来,喊:“陈易,过来签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