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卫渊和紧随其后的一条陆人时,两人赶紧迎了上去。
“老大,我们应该怎么办?”飞机头耻三郎问道。
卫渊看了他俩一眼,说道:“先不要惊动别人,找个人带咱们先去祸间家里看看!”
路上卫渊得知,这位祸间仁波就是昨天天台上那个醒目的大黄毛子扫把头,本是单亲家庭长大,母亲在两年前也不幸病逝了,一个人住在比较偏远的地方。
他有一个死党雀河名也是不良,两人天天形影不离的,经常早上一起来学校。
但是今天,雀河名在街口等了半天也不见祸间仁波的影子,以为他又喝多了没起来,就去不远处他家里去找。
结果祸间仁波的卧室非常凌乱,柜子翻倒,门上也有一个大洞,地上还有几滴已经干涸的血迹。
雀河名作为不良,第一反应并不是报警,而是找学校的其他不良商量。这才有了现在这一幕。
因为需要一个向导,所以雀河名也被带着,五个人赶往祸间仁波的家里。
一路上雀河名紧紧地捏着拳头,一脸的担忧。
祸间仁波的家有点偏远,这里很少看到有高楼,而他的家也是郊区小巷子中的普通屋子。
门没有锁,进入客厅还没有什么异常,但是到了卧室就看到了门上被怼了一个大洞。
那卧室门已经松动了,再加上那大洞,看上去像是有什么东西,硬是穿透了木门,然后把松动的木门给撞开了。
卫渊用手比划了一下,门上不太规则的窟窿,比人巴掌还要大两圈。差不多能把脑袋塞进去!
卫渊看了看,这木门质量一般,大概力量达到十四五点,不怕疼的话就能一拳打穿。
只不过,这窟窿有点太大了,一般人哪有这么大的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