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每当白白拄着拐杖个行走在商贩热闹叫卖的街边时,都会看到一个老人坐在镇子口,躺在一张摇椅上,手里握着一根烟枪,嘴巴里吧嗒吧嗒的吸着烟嘴儿。
一阵阵淡黄色的烟从他的嘴巴里飘出来,在落入余晖的映照下,却是一副平凡却又安宁的景象。
好似一幅画。
几个顽皮的孩子围着那个老人跑跑闹闹,有的时候还会摔一个跟头,然后爬起来拍拍屁股接着跑。
曾经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
可是现在,那个老人不见了,孩子们也不见了,只剩下一个已经腐烂掉的躺椅,在白白几人经过的时候,被一阵微风吹得轻轻的晃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曾经干净整洁的街道上杂草丛生,很多建筑的屋顶上也长满了野草,墙壁上生出了绿色的苔藓,将原本做工精细的石料一点点地腐蚀掉。
走在普洱镇破败的街道上,白白透过一些房间的窗户,看到了落满了灰尘的客厅,散乱着衣物和垃圾的屋子,连每家每户供奉的女神雕像或画像,也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看来,当战争到来的时候,伊兰人一直信封的女神,似乎并没有保佑他们。
又或者,这是女神对子民的另一种疼爱,全都去了天堂享受本应属于他们的生活。
“我的乖乖!这个地方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我简直不敢认了!”弗里克伦瞪圆了眼睛,看着上次来到伊兰时,他曾经搭讪过女孩子的酒吧,现在已经被烈火烧毁,变成了一堆黑漆漆的废墟,满地的残桓断壁。
战争真的太可怕的,顷刻间就改变了一座小镇的命运。
札龙扛着棍子,犀利的双眼在破败的小镇里扫过,似乎感觉有什么东西随时都会从旁边钻出来攻击他们一样。
而琴墨菲却不知不觉的拉起了白白的手,左手轻轻的捧在胸前,内心也是掀起了一阵不小的波澜。
她余光瞄了白白一眼,发现他情绪似乎有些低落,便默默地低头叹了一口气。
其实这样的景象,他们已经见过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