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机器人……”白白结结巴巴地喃喃自语道。

弗里克伦从白白的手里拿回了照片，一张张翻阅起来，“这些照片，可是我废了好大力气，从当天那些游客的手里弄到的。白白，很遗憾，我还有一个更坏的消息要告诉你。”

说到这，弗里克伦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艾薇儿，是war联盟的产品。”

白白心头仿佛被人狠狠地捶了一下，“war……联盟……产品……”

“没错，她就像最近市面上很流行的人工智能管家一样，拥有与人类一样的皮肤，毛发，甚至是可以拥有各种人类感官。但，他们只不过是一些科技产品而已。只不过，艾薇儿似乎要比那些家伙更高级一些，更像是一个母体。”弗里克伦很遗憾地说道。

“不……”白白到现在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弗里克伦的话，“艾薇儿明明是一个人，怎么可能是产品……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

白白说到激动的地方，竟然双手抓住了弗里克伦的肩膀，眼睛也有些湿润了。

他不想相信这样的事实，即便一切都是真的，他依然觉得，艾薇儿在他的眼里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类女孩儿，只是不懂得表达自己罢了。

“白白，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来说很难接受，但很遗憾，这一切都是真的。你看看这张照片。”说着，弗里克伦便从相片里抽了一张出来，摆在了白白的眼前。

白白怔怔地望着那张照片，看都那露出机械骨骼的女孩儿，正面向人群，望着一个他有些熟悉的男人。

很快，他便认出了那个男人的样子，眼神震惊地说道：“是卡多……”

弗里克伦淡淡一笑，“没错，就是卡多。你的房东跟卡多是一伙儿的。而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你会在摩天轮上遭到艾薇儿的暗杀。”

“不可能的，艾薇儿不可能会杀我的。医生说过，应该是有人救了我，所以我才没有摔死。我相信救我的人，就是艾薇儿！”白白摇着头说道。

弗里克伦拍了拍白白抓着自己肩膀的手，安慰道：“相信现实吧白白，就是艾薇儿动手杀你，而且一定是卡多的命令。至于她为什么最后又给你留下一条命，这件事我也百思不得其解。白白，你在和她一起生活的日子里，都跟她做了什么？”

白白有些失魂落魄的向后退了一步，感觉脑袋有点微微的胀痛感，左手按着额头说道：“我只是……教会她微笑，和一些我们平时生活中情感方面的问题。”

“这就对了。”弗里克伦十分确定地说道：“她是在学习更像一名人类。也就是说，她再利用你，达到某种war联盟不为人知的目的。那些家伙，要把艾薇儿变得更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