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信号的发现却让人们很奇怪,似乎人体也如同一台计算机一样,关闭电源,则整台机器停止运作,死亡信号便如同关机指令。
血裔是在进化过程中偶然进入到另一个分支的特殊人类,相比于普通人,他们的寿命似乎过于漫长。而寿命的长短,其实全在于他们父裔的控制。父裔在给他们初拥的时候,传承的那一滴血脉,里面就蕴含控制生命的密码,这是血裔之间代代传承的秘密。
舒畅是在伯爵苏醒后,才逐渐从伯爵那里获得支离片段的信息,而后他再综合一些从其他人那里获得的知识,得出了这个结论。
舒畅本身就是血裔中的一位,他的辈分原始,而后又从其他人那里获得了不惧怕阳光的能力。但在俘获这三名俄罗斯俘虏时,他却没有把这一能力传递给对方。因为当时情况紧急,他想做的仅仅是控制住对方,并从对方的记忆中获得相关的记忆情况。
图拉姆前不久跟舒畅聊起他的新晋后裔时,舒畅见到图拉姆有点抱怨的情绪,便把这个秘密告诉了图拉姆。图拉姆的抱怨是因为嫉妒,他以为舒畅的后裔也拥有在阳光下自由活动的能力,这让他有点心里不平衡,于是他就向舒畅抱怨。
三名俄国俘虏在潜艇上待久了,尤利虽然有点自闭,但他的武力正是潜艇所需要的,卡佳表现的像个家庭妇女,然而,她的能力已获得了大家的认可,结果彼得洛维奇成了多余之人。
这个人是个心思活跃的人,在此之前,他已经想着出卖与背叛,对于这种人来说,最好的办法是把他从团队里剔除,所以图拉姆就设下了一个局,等待彼得洛维奇来钻。
这人的遭遇也正好用来震慑心怀不轨,比如刚才,卡夫卡的态度已经软化。他现在其实也只剩下嘴硬了。
“你不必为将来的生活担忧”,图拉姆转过脸去安慰卡佳,他的语调虽然还冷冰冰,但话语的意思透着温暖:“我们这样生活,因为我们也拥有自己的产业,它为我们提供了享受的资金。这件事完了以后,你可以做出选择,或者进入公司服务……嗯,招几个仆人,昼伏夜出,做点程序员的工作,这职业最适合我们,工作不定时,收入高完全可以养活自己。
或者,你可以选择待在潜艇上。在休假时登上岸去,这艘潜艇也需要一个资料员。”
图拉姆还在与卡佳交谈,不知什么时候舒畅已经离开。这段小插曲结束后,潜艇从非洲方向接近了葡萄牙海岸。
这段航程又是个繁忙航线,海岸边大大小小的货轮日夜穿梭不停,即使在最深沉的夜里,仍有小渔船亮着灯火在沿海捕捞鱼虾。舒畅在海岸线徘徊许久,也找不到不引人注意的浮出海面的方法,无奈之下,只好转到非洲的休达。
休达港正对着是直布罗陀,据说人类最初就是从休达港出发,踏上了欧洲大陆,并在西班牙建立了第一个人类国家。所以西班牙也被称为“欧洲第一国”。在该国领土上,人类史前活动遗迹比比皆是,所以西班牙也被誉为“考古遗迹最多的国家”。
休达港也很繁忙,但休达港不是人们关心的目标。这里通讯基础并不发达,即使偶尔有两三个渔民看到潜艇浮出,他们也没有机会把这消息传的广为人知。
在一个没有月亮的晚上,潜艇慢慢的浮出海面,来接应的游艇借助自己的身躯掩蔽住潜艇的身躯,舒畅等人依贯进入游艇。
迪伦站在悬梯边,按照惯例恭候着舒畅登船,他以游艇为家,所以说出这样的欢迎语:“阁下,欢迎回家。”等他说完这句话,他看到伯爵裹着一身黑衣的身影,愣了一下,竟然失态的没有继续欢迎随行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