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长没觉得舒畅的幽默有多可笑,他晃晃脑袋:“不可能,这艘船是十年前才造出来的,撞击发生的如此精密,我们的水下护甲很完善,只有几个薄弱点,而你们的撞击点恰好就是其中之一。”
船外的燃烧声越来越剧烈,船上空盘旋的直升机再次扔下了炸弹,这是信号,它通知舒畅火势已不可控制了。如此同时,油舱的管阀口传来了凌乱的敲击声,这声敲击声才一响起,舱内的四人脸色全变了。
不能再等了,舒畅望着船长身后的大副,挑衅说:“刚才你头说的对,你不是我的对手,别在我面前舞爪子,乖一点。”
“他不是我的头儿”,那位大副开口了,声音沙哑,带有浓重的嘶嘶音,像是一条蛇在不停的吐杏。
“巴洛克人?斯拉夫人?”,舒畅皱着眉头问。这两个地方的人口音都带有浓重的嘶嘶音。
这句问话终于惹的那个大副勃然大怒,他对对面那个大副满肚子仇恨,满肚子怨气,他说话的时候在竭力压制自己的怒火,所以那嘶嘶音不是他惯常的尾音,而是不住的抽冷气声。
这样小喽啰的反击根本是蚂蚁咬大树,战斗的时间以秒来计算,舒畅瞬间秒杀了这个人,那位船长也立刻被格伦制住。
舱内的敲击声越来越响,像一只千斤大锤不停地锤击着船板,随着敲击声的响过,船板处处留下了凸出的拳痕,有些拳头甚至像雕塑一样,指痕清晰的凸出船板。随着敲击声越来越重,船舱内弥漫着一股冰冷的气息,那股气息中蕴含着浓重的仇恨、怨毒、不甘、愤懑……
“不对,不应该这样”,这股愤懑情绪似乎影响了船长,他的头被压在船板上抬不起了,所以说出来的话音格外沉重:“没有什么能够阻拦他,即使我不打开阀门,他也应该能冲出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船员拖延时间的目的,使他自信躲在舱里的那几个猛人一旦冲出底舱,他们那恐怖的能力一定能控制住场面,所以他不慌。
此时,格伦正死死的压住船长,他满头大汗,似乎拼尽了全力,而舒畅稳稳的挡在他身前,他的身体似乎严严实实的挡住了在满舱室回荡的那股阴寒气息,使自己身后形成安全的真空区。
那不是一般的阴狠气息,它是一股带有强烈置幻效果的脑电波素,它在满舱室回荡,似乎在不停的调整频率,期望与舱里的人发生精神固凝。
一旦它引发舱里人的精神斗争,这束脑电波便可以制造出一个“真实幻境”,并让人产生不可战胜感、产生极度恐惧或者极度欢悦的感觉,并进而控制人的行为,甚至使人产生身体甭穿的真实幻想,在自我催眠状态下,自己终结呼吸。
舒畅并没有自大到狂妄的地步,他并不认为自己能轻松抵御数位第四代玛士撒拉的攻击,但他是有备而来,他的头盔就是第五波攻击浪。
怎么改变大脑的脑电波频率,美苏双方在半个世纪前就已经研究过了,方法很简单,也很便宜,一块铝箔一段音乐而已。
铝箔贴到脑部,他感受到脑电波的振动,自己吸收一部分,同时它的震荡也使人原有的脑电波发生改变,这种改变给了人一个新脑电波频率,但这种频率也是固定的,它很容易被调整后的脑电波频率所击中,这时,就需要一段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