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达故意挺了挺胸:“这可是女权国家……”她一指岸边几个度假屋:“瞧那儿……”
博卡的目光已经提前望向了那里,他垂涎三尺的说:“啊哈,早听说挪威是色女的世界,原来真是这样。”
据说,挪威男人比较腼腆,生性羞涩,但挪威女人却热情奔放。这里举行聚会,男人是被动者,他们坐在那里等待女性的邀请。
挪威日照时间不多,天黑的快。据说,人接受日照的时间短,就容易心情沮丧、绝望,为此挪威政府特意规定,每年六月中至八月底为带薪假期,在这两个月里,全国放假,国民们带着薪水晒太阳。
然而,挪威女性常常等不到带薪假期的到来,他们一到春天就开始秀自己的比基尼,到了带薪假期的时候,更是脱得赤条条晒太阳。欧洲人曾经幽默的说,如果比赛脱衣服的速度,挪威女人可以超越世界上任何男女。
在挪威街头,如果看到一个女人一丝不挂的逛街——这种情况虽然不多见,可每天都有那么一两个——你无须惊讶,而挪威男人也不惊讶,他们该干啥干啥,似乎看着多了免疫力也强了,形成审美疲劳,过似若无堵。
所以这里被誉为“色女天堂”。
海边,白色的度假屋旁,正有这么一群色女懒洋洋的躺在躺椅上,她们穿的比琳达还少,因为她们根本什么都没穿。
舒畅扫了一眼那群白花花的肉体,他垂下眼帘:“让孩子们把车上的东西搬下来。”
迪伦打量了小货车一眼,摇头叹息说:“没有保留的价值,让孩子们开着它,找个地方遗弃吧。”
哈根从舱里钻出来,接茬说:“不好,在挪威乱扔汽车是要重罚的。”
说罢,他向舒畅伸出手去:“请原谅,我来晚了,舱里还有点事……我来找你避难,你这里应该有我的床位吧?”
这时,那副棺木被抬上了汽车,迪伦皱了下眉头,低声嘟囔了一句:“又是棺材。”但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便彬彬有礼的告退,指挥孩子们去安置棺木。
被他这一打岔,舒畅与哈根没有继续交流下去,他把博卡介绍给众人,等琳达领着他去安排舱室,甲板上只剩下哈根一人时,舒畅指指货车,遗憾的说:“把他沉到这峡湾里?不合适吧。”
哈根自告奋勇:“我来开车,你到峡湾入口等我。”
舒畅点点头,也没问他如何处置,便挥手告别。
等游艇上的人安顿妥当,黑夜再次笼罩大地,游艇起锚向峡湾口驶去,图拉姆尾随舒畅来到菊厅,两人略微寒暄几句,耐心的等待游艇进入睡眠的寂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