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索斯基的帮助最终确定了通讯信号传来的方向,那便是刚来的那座高山学院。为了寻找进入高山学院的途径,舒畅至今围在这座小城中生活了一个月。
“烦闷啦,这样无所事事耗了一个月,竟然还没有找见潜入的途径,难道这地方会比中情局的情报大楼更加禁戒严密吗?”舒畅百无聊奈的站在窗帘后面,低声嘟囔:“让我把生命中的几个月、几年,耗在这里,真令人头痛。”
“这样不好吗?”,凯瑟琳很满意这样的家庭生活,舒畅为她停下了脚步,对此她不免有点内疚,有点感动,为了报答这份情意,她每天都像个斯拉夫妇女操持不停的干家务活,这份操劳反令她非常好快乐,非常幸福,一点不觉得时间难耐。
“四处漂泊的生活毕竟不是生活的本来面目,我觉得你过去那样四处漂泊是不正常的,你不觉得现在很幸福吗?一个家,一张随时期待的餐桌,一个随时为你操劳的小妇人……
瞧,我以三星厨师的身份,每天只为你忙碌,因你的快乐而快乐,因你的激动而激动,你不觉得幸福?是不是,因为房子里的女人不是你所期待的人,所以你还有烦恼?”
凯瑟琳最后的话已经有点酸酸溜溜的味道了。她指的是琳达。
当初获得舒畅另有女人的消息后,琳达曾经暴怒,曾经抗争,但这一切最终被舒畅强力镇压下去,他的强硬令琳达感到不知所措,但她毕竟对那个栖身所很为留念,对栖身所的主人还抱有希望,在一切为了任务的大前提下,她忍了下来,开始配合舒畅的工作。
忍耐一旦成了习惯,它就不可避免的成为本性。暴烈的琳达从此就像按上笼头的马,虽仍桀骜,但总的说来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
凯瑟琳并不知道其中的内幕,她只是觉得舒畅与这位女邻居态度之间有点暧昧。这位女邻居望着自己“丈夫”的目光像是望着一个生意合作伙伴,但望向舒畅眼里含着柔情,甚至有点乞怜的感觉。
此外,舒畅常常半夜悄悄跑到隔壁房间,虽然那里灯火隐隐约约,暗地里黑影出没不断,确实有一副开会商议的架势,但那位女邻居的态度总令凯瑟琳感到不快,也让她总忍不住嘲讽。
与往常一样,那个天性懒鬼并没有回击她的话,他懒洋洋的回到沙发上,一头扎进沙发里。
电视里放着无聊的俄语电视,凯瑟琳叹了口气,手里无意识的将一副盘子擦了又擦。
有些时候,西方妇女的勤劳是超乎中国人想象的,即使最勤劳的中国妇女站在她们面前,也常常自感巨愧。这也是为何西方人总觉的她们懒惰,并且她们住进哪一片区,就导致该片区房租房价下跌的原因。
早在希腊城邦文化时期,希腊十八达人曾提出“责任”的概念,其中,妇女的责任要求她们能在操持家务的同时,还可以做到“冷静的达到征服丈夫的目的”。对这句话的具体要求有很多,其中有一条就是“当丈夫劳苦归来时,用一颗感激、充满敬业而且专一的心来回报他;当丈夫生病时,她应该知道怎么照顾……”
因此,对西方妇女来说,一个合格的家庭主妇首先应该是一位敬业的家务工作者,而后她还要是一位护士,懂得简单的护理知识;还要是一位心理治疗师,能够治疗一些心理疾病等等。
西方文明是在希腊文明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斯巴达这个妇女的责任便成为一种规则,被西方世界奉行了四千余年。在西方电影中,常可以看到这样的场面,一遇到大规模战争,那些家庭妇女召集起来,个个都是合格的护士。也就是基于这种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