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好心的妖魔……来为一个好心的妖魔干杯。”
塞浦路斯,钱颖最终的猜测被证实,舒畅又跑走了。
“他竟然只带了几只手表和几瓶酒出门旅行”,胡小蝶难以自信的看着舒畅满屋丢弃的行李:“不可思议。”
“不是‘旅行’,是跑路”,赵牧诚实的纠正。
“都出去”,钱颖尖叫起来。
半响,她对仍站在屋内的几名佣兵喊道:“你为什么不走?”
埃里克面无表情的递上一张纸:“清单,我的人清点了房间的物品,这是物品清单,hay托我们将这些物品运回国内,运费已付,请你签收。”
钱颖无意思的接过清单,扫了一眼,马上严厉的问:“这是,雷电十一,这是什么东西,天啊你们列的费用可以买下一架飞机了。”
埃里克憨厚的一笑:“这东西确实比飞机贵。”
“这是什么东西,我怎么没看到它的分类?运输工具,这算什么?”
“很难对它归类,可以算它是汽车,在陆地上时,它确实如此;可是入水它又能当汽艇……这是种水陆两栖车,所以我们把它归类于运输工具。
至于费用,确实,它产生的费用可以买一辆新的民用直升机。这辆车是hay先生扔在沙漠的,据说是他的爱车,我曾经劝他干脆扔了算了,可他坚持把它弄出来。
你知道,我们派了足足一个小队,动用了三架直升机进行搜索,然后才把他吊装出来,产生的费用足够买一辆新的了,但他坚持。
客户是上帝,既然hay先生肯为此付费,任务再难我们也会完成……所以,这就是你看的账单了。”
埃里克退下之后,钱颖在屋里转了一圈,无喜无悲。
论理说她现在应该愤怒,应该有一种被抛弃的伤痛,应该有怨恨,但她没有,她的情绪很平静,甚至用一种冷静的心情抚摸着舒畅留下的物品,期望从中感觉舒畅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