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对方问及这样一个问题,柯默心中一阵抽搐,伤口似乎又被撕裂在慢慢渗出血迹,这个愚蠢的女人,这种时候问这种问题,除了证明她的幼稚和天真外,什么目的也达不到。
“嗯,这个假设条件不存在,所以以后的一切都无从说起,我无非给你一个满意的回答。”
“我是说假如的话,这是一种设想而已。”
“也许吧,什么都有可能发生,也许我根本就不会成为这里的领主。”
柯默有些漫不经心的回答显然让特蕾茜有些失望,她没有获得她想要的,但是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方式是多么错误,时过境迁,还来妄想这些,她真的有些太一厢情愿了。
“你不太欢迎我来你这里?”
“嗯,说不上,我对所有朋友来访都持欢迎态度。”柯默的回答有些公式化的敷衍。
特蕾茜感觉到自己受到了侮辱,贝齿轻轻咬住唇肉,真正的变了,一切都不复存在了,自己这一趟来到底想要什么,连特蕾茜自己都有些迷惘,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昏昏沉沉坐上了来高加索的船,直到来到乌格鲁才意识到自己就像一个已经被全世界抛弃的孤儿。
柯默默默的观察着这个女人,能够把当时的自己勾引得如痴如狂自然是有些本钱,略现蓬松的棕褐色秀发仍然那样柔软亮滑,似乎还在散发出馥郁芬芳,虽然憔悴了一些,但是楚楚可怜的姿色反而更容易激起男人的爱怜之心,但是柯默除外。钟型裙将她的腰部束得有些紧,和蓬大的裙幅相对比,更显得那水蛇腰的小巧。半遮式的胸衣将半个乳房都露了出来,乳沟虽然比不上格蕾丝和沙蒂玛她们的深不可测,但是那酥软白腻的肌肤却让柯默回想起昔日自己静静将脸俯首在这里的美好时光。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初恋是纯爱,但却不是真爱,这句话谁告诉自己的?柯默咀嚼着,他无法辨识。
覆水难收啊,柯默此时心中感触万千,但是他知道现在的自己也许可能会被某个女人所感动,但是绝不是这个女人,那一记致命伤害,就像一个毒刺深深插入了他的心房,即便是毒刺已经拔除,但是一遇到某种特殊情形,毒液就会像酒一样发酵,让自己无法自抑。
“看来我不该来。”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特蕾茜眼眶中闪过一丝泪影,落寞的身影一旋身,仿佛勾起了柯默回忆。
“为什么这么说?高加索欢迎任何喜欢这里的人。”连柯默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冒出这样一句似乎有些不智的话。
眼睛猛地跳跃起一丝晶亮的火花,仿佛一株已经枯萎的小花得到了甘霖的滋润迅速恢复了生机,特蕾茜那凝眸一视,饶是柯默知道自己不可能和她再有往日的情缘,但是下意识却感觉到自己也许会与对方发生些什么事情,一些绝不像那一次只是纯粹生理上发泄的事情。
似乎看出了柯默眼中的复杂情绪,抓住机会的特蕾茜像一头小鹿轻盈的扑了上来,想要钻入柯默怀中。柯默有些僵硬的双手似乎难以举起,但是最终还是摊开,某种戏谑般的怪想突然钻入柯默脑海中,如果自己这个时候突然一腿将对方猛地踢倒在地,不知道那该是一个什么样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