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爱卿,说吧。”
“回禀皇上,臣近日特派了一些属下前往江北行省查访,途径歙州城的时候,却发现了一些重要的事情。”
“说来听听,不必遮遮掩掩!”
“回皇上,当地的不少官员,都与武林中人有所勾结,而且以此为依仗,行事肆无忌惮,违反纲常。”
“哦?还有这等事!”皇帝一听,马上眉头皱了起来。
而殿中的众臣,也是有些吃惊。
“赵爱卿,你说说看,都有谁?”
“回皇上,昨日臣接到了属下的飞鸽传书,歙州县令胡传海,歙州功勋承齐侯都跟此事有关。”
“承齐侯?”皇帝不敢相信地又问了一遍。
“回禀皇上,臣所言都是实情,那胡传海和承齐侯和武林中人勾结在一起,随意杀害朝廷军士,视王法于不顾,而且,与他们勾结的武林中人更是大胆,竟然敢持刀攻击县衙,而且还意欲谋害当朝状元,梁鸿!”
“哗”殿中朝臣这些子可是被震惊了,就刚才赵为贤说得那些个罪名,随便拿出一个来,就可以掉脑袋了。
皇帝这时候,反倒冷静了一下,然后问道:“你说得这些,可有根据?”
“回禀皇上,臣不敢妄言,这一切,都是臣的属下查实之后禀报的。”赵为贤不停地强调他的属下,意思很明显,就是在给自己留个后路,因为这些事情,全都是他根据一张纸上所写的而说,其实他也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全捅出去,想到最后,他决心试一试,当然,这其中还有个小猫腻,那梁鸿为什么要去歙州,名义上是去怀念故乡,其实说白了,他说觊觎歙州城县令的位置。
像他这样的状元,一般来说,皇帝会让他当个翰林院学士,或者是到各个地方当个县令,意思是锻炼一下,梁鸿此人野心很大,虽然翰林院的人可以时常见到皇帝,也算是天子近臣了,但是梁鸿却看不上,他才不想在皇帝面前当一个阿谀奉承之辈,与其如此,倒不如自己去当个县令,好歹也算个土皇帝了。
既然是当县令,他梁鸿就愿意当个富饶之地的县令。
当然,县令的品级都是一样的,除了曲阜县的县令由衍圣公世袭,是正五品之外,其余的都是七品,可品级只是一方面,地方好了,油水也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