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还弄回来两匹马?”
熊储回来的时候,已经快五更天,东方马上就要发白了,所以韩冰茹的脸色很不好看,可惜熊储现在也看不清,只是觉得语气似乎不是很温柔。
“韩姑娘不要着急,我们边走边说。”熊储交给韩冰茹一匹驿马:“你的马太慢了,所以我就进去给你借一匹马。没想到碰到一个朋友,多说了两句话,然后做了一笔顺手生意。事情就这样,很简单不是吗?”
韩冰茹翻身上马之后突然叫道:“这匹马背上怎么会有这么大一个包袱,里面装的是什么?”
“嘘——噤声,这深更半夜把人家吵醒了可不好。跟我来,等会儿叫你就明白了。”
熊储不再废话,而是一马当先,结果就来到了怀德亭。
“包袱里面就是几套衣服,几件首饰,外加三万两银票,三百两散碎银子,仅此而已。”熊储把所有的马匹都接过来:“你赶紧到那边换衣服,我们接下来就不能停留了。”
“三万两银票?”韩冰茹吓得一哆嗦:“还仅此而已?”
熊储没做声,而是牵着马匹走远了。这是要避嫌,毕竟人家女孩子换衣服,大男人还是要避嫌的。
虽然现在光线不好,但是熊储觉得自己的视力没有受到影响,万一不小心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场景就不好了。
其实呢,熊储摸进县令的后院给韩冰茹偷衣服和首饰,纯粹是临时起意。
因为他看见女人穿八卦道袍,就会不自觉的想起自己的师叔上清仙姑。他觉得这是非常大逆不道的想法,为了眼不见为净,所以决定让韩冰茹在自己面前不要穿道袍。
其实不能叫偷,而是叫买衣服。
因为熊储杀了一个矿税使,得到了十六万多两银票。为了不让县令家的大小姐和小老婆觉得吃亏了,他给人家留下了一千两银票。
之所以专偷小姐和小老婆的衣服,那是因为他发现县令的正堂老婆是有诰命在身的,那些衣服一般的人不能穿。
熊储发现不穿道袍的韩冰茹其实非常好看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栾川县已经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