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朦胧欲滴,脸颊之上泛着一抹淡淡的红霞,宛若桃花点点,盈盈目光之中更是似嗔似喜,欲说还羞的羞涩神态,此般女儿家羞态,总是磐石也是要化作绕指柔。
三位长老同时心中赞叹,三人都是修习天魔妙相的,自然看出白清儿的深浅,她这般站在这里,便是让人感到一股羞怯动人的感觉,一股狐媚、清纯的感觉涌来,那娇靥的脸上带着三分的淫荡、三分的圣洁,足以让铁石心肠的男人肝肠寸断,足以让太监也心火燃烧,女人也要春情荡漾。
“清儿的修为更精深了!”闻采婷脸上露出了美丽的笑容,像是一朵绽放的玫瑰花一般,望着白清儿眼神那个欣慰、那个开心,难以用言语道来,她朝着白清儿轻轻点着头,白清儿微微一笑,两人的目光都落在旦梅身上,气机紧紧锁着眼前的旦梅。
傲雪看着场中剑拔弩张的架势,心中说道:“若是来个火拼,打得你死我活便是最好!”他恶意地笑了起来,不过也是知道这不过是自己的幻想而已,他早已经察觉到屋外已经布置了近百的弟子,显然这些弟子都是白清儿的人马。
“那白清儿倒也是厉害!”他心中想到,只可惜不甘心人下!
旦梅望着白清儿,又望了眼闻采婷,脸上露出了娇美的笑容,闻采婷与白清儿对望了一眼,心中暗道古怪,旦梅已经开口说道:“师妹我也不兜圈子,说些无谓的废话,清儿师侄与师姐的心思,师妹我一清二楚!”
两人心中一惊,闻采婷微微一笑,一拂秀发,盈盈俏目望着闻采婷,轻声说道:“师妹想必也是看不惯婠婠师侄吧,不甘心成为阴癸派的闲人,成为一个没有用的老太婆吧!”
旦梅笑道:“师妹我风华正茂,自然是不担心成为师姐这般的老太婆的!”她轻轻一笑,登时让闻采婷心中一怒,旦梅白了她一眼,青葱的手指从怀中取出了一柄墨色的牙梳,梳理着胸前的银发。
她幽幽说道:“只是宗主骤然失踪,婠婠师侄匆忙间接受阴癸派,只怕是力有不逮,我们作为师叔的,自然是要为阴癸派的未来着想,更何况虽然圣门一统,但是慈航静斋虎视眈眈,我们自然是要为宗门考虑一番!”
她轻轻道来,脸上满是担忧的神色,场中三人微微一愣,复又笑了起来,闻采婷也是明白了旦梅的打算,盈盈一笑,说道:“可不是,慈航静斋虎视眈眈,如今关中李阀已经控制了关中的乱势,也不知道慈航静斋此次有什么人出现,我阴癸虽然名义上一统圣门,但是圣门这么多的高手隐在暗处,一个不好便是万劫不复!”
她轻轻一叹,捧着信口,一副担忧的神色,若是不知道,还道她是多么的心忧宗门,多么的忠心,傲雪看得心中发笑,暗自冷笑道:“这些贱人,可真是有道理!”
只听到闻采婷的声音传来,“更何况婠婠掌门身怀六甲,如此身子如何统帅圣门与慈航静斋争斗,当年宗主因为心有所挂败在梵清惠手上的覆辙可是不能够再重蹈了!”
当年阴癸派与慈航静斋争锋,梵清惠与祝玉妍约战,本是身处上风的祝玉妍却是因为单美仙出走而心境生出破绽,吐血负伤,那一战也是因此而告负,让阴癸派大好形势陡然扭转,好不可惜!
傲雪心中暗自想到:“闻采婷也是消息灵通之辈,这么快便是知道了婠婠有了身孕!”心中暗自想着她究竟掌握了多少的阴癸势力,这般的势力也是难怪婠婠大为忌惮,师尊要让石之轩重伤她们,如此让婠婠接受阴癸。
若不是如此,只怕婠婠想要成为阴癸门主,必然是千难万难的,四位长老在阴癸派经营多年,早有自己的心腹派系,四位长老虽是有争锋敌对,但是在阴癸派这个大蛋糕面前,必定是联合起来,就如同现在这般。
就算是四位长老死了一位,只剩下三位的如今,她们的力量也是颇为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