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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信仰,傲雪并没有信仰科学,那些后世被称作唯心的故事学说,此刻想来却是许多暗含着玄妙的道理,傲雪细细思量,收益匪多,于武学上更是帮助甚多,便是此番故事,便是让人深省,诸多寂寥意志不过是心之一动,其中点滴尽在心头,无怪乎老鬼言道武道即是心道。

“多谢!”慕容席说道,心中浮起一丝感激,武道重在感悟,天道茫茫,为何破碎虚空之人如此的少?人言大道如青天,为何不得出,不过是因为武者最后丧失了探索心之一道的想法与冲动,传说上古时代是为神人时代,那个时代没有什么的武功,也没有什么奇妙的丹药,可是上古之民却是有着莫大神通,端金碎石不过是反掌之间,更有这飞天遁地之本领,而后破碎虚空,虹化成神,上古之民没有武功,因为相信自己可以做到如此,便能做到。

此刻想来虽是难以相信,可是却是如此,只是如今之人却是大多迷惑在武功之中,可是知道武功一途不过是心之一途。

此番感悟虽是短暂,可是对于慕容席却是说来并不容易,此刻慕容席并不知道这番感悟如何等重要,待到日后方才知道这番却是珍贵异常。

碧如与美仙并不知道两人谈话其中深意,只是觉得很是好玩,两女时常听着傲雪说故事,美仙更是听着故事方能够在傲雪的怀中入睡,此刻便是说道:“傲雪哥哥,你要故事吗?”

望着美仙热切的眼神,傲雪苦笑,“这算不算作茧自缚呢?”想到时常要给这个小妮子说故事,有时候更是被缠得不得了,傲雪也只能苦笑着看着美仙,点点头,算是应允了。

想了想,傲雪便是将《碧血剑》的故事娓娓道来,这个时代并没有说书人,酒家中大多也只是一些卖艺的人家,此刻听着傲雪绘声绘色地说着故事,不由得都细细倾听,傲雪说书皆是以“洪荒初开,宇宙三千世界之一有中土大陆,其俗与我华夏相同……为”为开篇,听者皆是以为这个不过是这个少年编造的故事。

众人听着听着,都是围坐在傲雪身边,待听到袁崇焕离间凌迟,不由得唏嘘愤怒,大骂不已,“这个人真是悲惨,忠臣落得如此下场!”碧如说道,她依旧难以相信竟是会有如此酷刑,还有如此阴谋。

“奸臣当道啊,君主昏庸,奈何忠良含冤,悲哉悲哉!”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说道,众人也不由得唏嘘,“如此世道,为何还要为这皇帝卖命?此人真是愚忠,迂腐可笑,身死不过是咎由自取!”此时一个头裹纶巾的男子说道,看他的打扮也是一个读书人,“既然是有一身不凡本领,为何不另选贤明,匡扶这一番天下?”

“这位兄台此言差矣,此人虽是愚昧,却不失为一个真性情汉子,一番忠心却是让人动容!”重说纷纷,其中一人说道:“虽是如此,若是世间多些如此汉子,有如何有胡虏入侵之事情?”言罢,众人沉默不语。

“还是听这位小哥说故事吧!”其中一人说道,“不知道这明朝后来如何?想来长城自毁,败亡不远,只是可怜这河山锦绣,尽是落入那可恨的胡虏手中!”傲雪微微一笑,也并不为这些人打断而着恼,这些读书人并没有后来的迂腐,也没有后来只知清谈的恶习,傲雪想了想,心中也有些沉重,便是说起了这清朝入关之事情,说起了吴三桂因清兵入关,不过是因为冲冠一怒为红颜,人情更是不忿。

“自古红颜祸国,诚不欺吾!”那个头裹纶巾的男子叹息道:“这女子与褒姒、坦己无异啊!”

酒家中虽是大多平民,却是也有读书人,这些读书人都是摇头叹息不已,碧如与美仙也是听过傲雪说过封神故事,虽是不知道褒姒是何人,却是知道这个坦己,想到这些读书人言道红颜祸国,心中不喜,说道:“这坦己与那陈圆圆也不过是一介女流,有如何祸国?若不是那些男人,有如何有祸国之言?”

“若不是这些妖女诱惑,有如何让大好江山沦丧?”其中一个读书人说道,望着美仙美丽的容颜仿佛是看到可怕的妖魅一样,美仙眼中一红,便是拉着傲雪的手说道:“傲雪哥哥,你给我评评理啊,那个人欺负我!”

傲雪并不答话,只是饮了杯酒,目光扫了眼众人,这些人一接触到傲雪凌厉的目光不由得一缩,而那个可以对视的不过是数人,其中便是一个彪悍的汉字,还有一个男子,一身锦袍,却是长得风采照人,浑身书卷味很重,想来也是一个书生,看着傲雪的目光,微微点头,傲雪收回目光,缓缓地将后世名动的《圆圆曲》吟诵了出来,“鼎湖当日弃人间,破敌收京下玉关,恸哭六军俱缟素,冲冠—怒为红颜。红颜流落非吾恋,逆贼夭亡自荒宴。电扫黄巾定黑山,哭罢君亲再相见……换羽移宫万里愁,珠歌翠舞古梁州。

为君别唱吴宫曲,汉水东南日夜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