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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道人仍然心平气和地说道:“小事一件。贫道心仪施主的神奇剑法,拟于日后向主施主请益一二。”

“不需日后,你何不再上?”

“目下实非其时。池洲东北十余里,临江有一座七星山,施主可知这座小山么?”

“梅某不知。”

“那是座尚具微名的小山,中面有座七星观,乃敝派在江南各省之另一道院。”

“还是废话!梅某可无暇盘查贵派根柢。”

“今日乃是九月初九,十月初十日时正,贫道在七观星恭候大驾,施主可敢再次前往践约呢?”

“是单打独斗呢,抑或贵派全体皆到?”

“敝派如全体出动,岂不声誉扫地?”

“贵派早已声誉扫地了,何用顾及?哼!梅某准到。”

玉道人微笑颔首道:“贫道敬候大驾。别忘了,十月初十日,池洲七星山七星观见面。天色不早,施主请称玉敝派鹤鸣别院小息,贫道已洁樽相候多时。”

“梅某没空,十月初十日午时见。”

文俊说完,将剑入鞘,直出林外找开碑手云彪去了。

玉道人直待文俊去远,举目向鹤鸣峰看去,巨崖上,已不见了无双老两人两鹫的踪迹。

剑圣点头自语道:“这狂小子真有种,天真得叫人吃惊。”

“这种目中无人的后生晚辈,最易上当。无他,英雄之念太浓重,历练不够所致也。”

“这次他可准死无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