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抖抖颤颤的说出了,南宫冷情寒着脸,带着大队人马冲了进去,原来竟然在喝酒的喝酒,赌钱的赌钱,全都光着膀子,没有一人是正规的装束。

南宫冷情也不问什么,只是冷冷吩咐了一句:“全都给我抓起来,巡抚大人有令,凡有顽抗者,意图不轨者,杀无赦!”

一干正玩得兴起的军官愣愣地看着冲进来的一群人,还未反映过来,就被冲上来的人抓了起来,五花大绑。

“你们是干什么的?我是朝廷命官,谁敢绑我?”

“来人啊,有刺客!”……

场面乱成一团,叫什么的都有,可是外面去没有一个人进来,南宫冷情命人把这些将领带到操练场去,把士兵召集起来,让他们看着。

把所有的将领都压着到了操练场,通通归成一排,南宫冷情亮出兵符,冷声道:“本官南宫冷情,新来的防御使,奉巡抚大人之命前来接手光海豹师,但进入军营之后,看到的就是一群吃喝玩乐的军官,你们前任怎么管你们,我不知道,但是,我来之后,胆敢如此做者,杀无赦!”说完,拿出一张纸,递给旁边的左平,让他照着念出来。

左平接了过去,纸上是各级将官的名字、官职,左平念了出来,全军大大小小的将官,三分之二都在抓来的人中。南宫冷情冷冷地笑着,丢出一句话“每人打一百军杖。”

“是,大人!”

“来人啊,薛大人的兵符被他盗去了,我们的防御使大人是薛腾大人,不是他,这人是冒充的。”一个军官叫了起来,鼓动士兵来攻击南宫冷情。

南宫冷情冷冷一笑,迅疾的靠近那人,一道白光闪过,那人还带着愤怒表情的脑袋就“咚”一声掉在地上,震得众人愣愣地。

这时,剩余的三分之一军官赶了来,率领士兵团团把南宫冷情围住,用刀指着南宫冷情,呵斥道:“你是何人?胆敢擅闯军营,该当何罪?还不赶快束手就擒!”

南宫冷情眉宇间忽现煞气,冷冷看了那人指着他的刀一眼,一字一句的说道:“以下犯下,意图谋刺上司,杀无赦!”说完,又是一道剑光,那人捂着脖子倒在地上,脸上有着不敢置信的表情。

南宫冷情的身手,南宫冷情的霸气,震住了众人,南宫冷情的人趁机一拥而上,缴了一干人的兵器。

“身为朝廷命官,身负皇上重托,竟然聚众赌博,不务正业,此其罪一;训练松散,对侵入营中的人毫无办法,大大失职,此其罪二;身为军人,应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上司有令,竟敢藐视上司,意图煽动不知情的士兵叛乱,图谋不轨,此其罪三……”左平接到南宫冷情的示意,洋洋洒洒的数了十多条罪状出来,说得一干士兵羞愧的低下了头。

南宫冷情冷冷看了众人一眼,道:“是不是认为光海有龙师在,你们就不用尽到军人保护家园、百姓的职责了?你们中有多少人是光海的本地人?家中从来没有着过海盗、山贼的,站出来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