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剑双目紧闭,嘴唇嚅动了几下,却再也说不出话了。
“大哥……”罗中宝发觉石剑身子渐硬,探指触他鼻门,已无气出,不由失声而泣,伤心欲绝。
“真没想到,一代抗金名将,历经诸多劫难没死,却死在自己亲舅父之手上。哈哈哈……”罗中宝含悲而笑,十分凄苦。
悲愤的笑声在地道里四处回荡。
他放下石剑,倏然拾枪,取下石剑背部的宝剑,泣声道:“赖叔父,将石大哥放俺背上,俺与大哥情同手足,今日无论如何,也要背他出去。”
“哈哈哈……小子,不要解药了?只要将石剑背上的肉图复制下来,本王让你们全身而退,护灵而走。如何?”沐激流阴笑一声,又拿出一个小瓶扬了扬,作为利诱。
“雨儿身子已硬,要解药有什么用?”来伙添数十年寻找石剑下落之路,浸透了辛酸的血泪,心中早当石剑是亲儿一般。
他搬起石剑放上罗中宝背部时,发现石剑身子已硬,全身冰冷,不由伤心欲绝。
从不轻易落泪的来伙添,此时泪如雨下。
“哈哈哈……你们以为还能逃出地道吗?”沐激流仰天大笑,又出言要胁。
“雨儿已死,赖某已无颜面回去见石飞红,杀一个,够本!杀两个,有赚!这盘营生不会亏。”赖得出拾起残戟,止住泪水,激愤大吼。
“上!”沐激流大怒。
他大手一挥,众侍卫围上来。
罗中宝愤怒掷枪,一枪穿一名侍卫前胸而过,又穿另一名侍卫后心而出。
“砰……啊啊……”两名侍卫两声惨叫,竟被罗中宝银枪钉死在对面的墙壁上。
他左手反搂住石剑发硬的身子,右手舞剑而出,重剑挥舞,挡者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