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拍拍爱子的小脸,感慨地道:“儿子,人天生是有灵性的。虽然你还不太会说话,但你听了这样的故事,也会伤感的。好了,娘亲向你道歉,往后再也不讲这么伤感的故事了,免得你长大后,变得多愁善感。”
婴孩不懂,但也点了点头。
“儿子,叫声爹,好吗?咱娘俩要上京找你爹了,你爹正与金兵打仗呢。他很勇猛,很有智慧的。呵呵……来,叫声爹!”魏秋婷见爱子会叫娘亲了,又教他叫爹。
婴孩摇了摇头,他没见过父亲,不知父亲为何物?
“娘……娘……”他喊出来的,还是娘亲。
“唉……”魏秋婷叹息一声,心头酸酸的。
她抱着他,飞身上马,越过阳关,又来到了玉门关。
魏秋婷吟道:“黄沙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得得得……”忽听得前面驼铃悠悠,人喊马嘶,一队商队络绎而来。
她遂提缰慢行,细看才知,原来是专门往内地押解运送玉石的一队官兵,为首的竟然是潘汝浈昔日的侍卫总管张新强。
以前,魏秋婷到荆湖落脚,他还为她担任过警戒任务。
潘府出事后,朱由检并无一网打尽,为收拢人心,将潘府侍卫晋升,陆续使用。
魏秋婷连忙从腰间取下软剑,她这剑上有机关,如遇强敌,一按机关,会有火焰射出,射完可再用硫磺等原料续充。
张新强及众侍卫看到魏秋婷母子,心中均是大喜,要是能辑获魏秋婷,那功劳可比押运玉石还要大啊。
他哈哈一笑,道:“魏秋婷,你怀中的小孩,是潘公子的?还是石魔的?哈哈,想不到在此碰上爷们吧?还不下马受擒?”
魏秋婷俏脸一红,既羞又气还怒,但也哈哈笑道:“我道是谁?既是故人,也不用客套了,看在你们曾经擦过我的皮靴的那份交情上,你们留下一半玉石便成了。”
“贼婆娘,还不知死?哼!”张新强大怒,拔刀飞身离马,朝魏秋婷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