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魏秋婷正伏在不远草丛中。
“此人欺世盗名,名为名派掌门,实是暗中勾结朝廷锦衣卫的贼匪,又为图我藏宝图而派门人追杀我。我不杀之,他日必为此人所杀。”魏秋婷略一沉思,决定痛下杀手,保自己母子平安为上,再也不讲妇人之仁。
她见玄机子拉了许久不站起身来,知他已拉得虚脱,便甩出三枚毒针,正击中他的背心的“灵台穴”。
玄机子后心一麻,倒跌下来,刚好压着自己拉的臭屎,他知道自己中了暗算,忙大叫几声:“快来人啦!快来人啦!”
魏秋婷倏然跃出,冷若冰霜地道:“玄机子,你为图我魏家宝藏,率门人四处追杀我。我今日也让你尝尝我的手段。”
她从怀中布兜中,抱着爱子,拉开爱子的裤子。
婴孩一泡尿射进玄机子的嘴里。
她儿子一泡尿射毕,忽闻得重阳宫人声嘈杂。
魏秋婷知来了救兵,忙将爱子复放怀中布兜之中,登即飞身下山。
玄机子倒压自己的臭屎上,被臭气熏得极其难受,又被魏秋婷之子淋了一泡尿,气得他直想吐血,可动又动不子,声又声不了,只好心中大骂魏秋婷不得好死,使劲地大骂她祖宗十八代,心里骂着,渐渐又觉得浑身麻痹,慢慢地失去了知觉。
“师父……呜……”待重阳宫那些被他责打过的弟子找到玄机子时,他已气息奄奄。
他们下跪,哭倒在玄机子跟前。
众弟子捏着鼻子,抬起浑身被尿淋得湿鹿鹿的、臭不可闻的玄机子尸体复回重阳宫,顾不得疼痛,急救师父。
不料玄机子早已气绝身亡,全身冰凉。
“呜……师父……您德高望重,岂能这么早就离弟子而去?”众弟子登时又围着玄机子的尸体大哭起来。
此时,又不见了凌散安等人。
阳宵子怒骂道:“凌散安这狗贼,平时师父最疼你,师父一有事,却不知躲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