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金兵惧者,乃镇辽王也,现镇辽王赋闲在京,何不让其出京赴关,助袁大人一臂之力?”风武、李清等人急匆匆赶到乾清宫,一齐下跪献策。
“禀皇上,镇辽王昔日虽然威摄金兵,然其为情之所困,咯血多时,病体缠身,此时派镇辽王出征,恐无济于事也。”孟广宁急急下跪,阻拦石剑再度掌兵。
“为情所伤?朕不是赐婚于他吗?”朱由检勤政,终日忙于国事,根本不知石剑的其他事情,反正有天平上人等人监视石剑,石剑是逃不出京城的。
“皇上可知江南名妓陈圆圆?”孟广宁抬起头来问。
“相传天下第一美人,不是为石剑所得吗?”朱由检一怔,想起了石剑昔日南下筹银一事,不由怒气冲冲。
“石王爷武功盖世,智勇双全,然多情不专。陈圆圆随其进京后,便私逃出京,幸得田大人收留。所以,石王爷多次到田府滋事,陈圆圆拒不相见,所以石王爷为情所困,多次气得吐血。”孟广宁盛赞石剑一通,语锋一转,把石剑描绘成荒淫无度之人。
“有此事?”风武、李清等皆是辅政大臣,终日忙碌,闻言皆是大吃一惊。
“奶奶的……这死淫魔,枉朕疼他……啪……”朱由检闻言,气得脸色铁青,大骂石剑,一脚踢翻龙案。
“禀皇上,吴襄得锦州,乃得罗中宝等悍将相助,而罗中宝等心中只有石王爷,得锦州后,罗中宝便率众离开边关,到京城来寻石王爷。锦州因无悍将,所以才被金兵所困。”侯赛因急添油加醋,欲置石剑于死地。
“奶奶的,风武,拟旨,将石剑贬为庶民。”朱由检闻得罗中宝等悍将心中只有石剑,怒火中烧,当即传旨。
“哈哈……”孟广宁、侯赛因相视而笑,只是不敢笑出声来。
“禀皇上,千万不可。石王爷乃我朝军魂,无论于金或是叛军,都有威摄之用。而且,他也算微臣门生,微臣对其甚是了解。不能仅凭孟总管片面之词,便治石王爷之罪,何况石王爷此时也算是国戚,若皇上下旨,贬其为庶民,皇上岂不是……”风武刚直,说话无顾忌,斗胆直阵。
“说下去啊!你不就是说朕岂不是自打耳光吗?”朱由检闻言,心里却甚不舒服,怒斥风武。
“皇上,毛文龙之前与石剑有书信来往,现袁大人查证毛文龙确有通敌之嫌,且罗中宝等置边关军机于不顾而回京见石剑,可见石剑早有谋反之心。”孟广宁见状,心中窃喜,又将毛文龙之事与石剑捆绑一起。
“启禀皇上,石王爷由殷大人将其下放谷香任县令伊始,便以铁腕闻名于世,为我朝筹银数百多万两,不仅平定蜀川之乱有功,且收复陕南有功,又打通关宁锦线,扬我国威,绝非孟广宁所言的那样,请吾皇三思。”李清大急,额头见汗,急举例子,证明石剑清白。
“皇上,石王爷若要谋反,昔日陕南平叛,他便可与庞美玲合兵一处,又何须靠毛文龙替他通敌?且石王爷现是国戚……”风武不容孟广宁等再插话,便又举例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