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剑闭上眼睛,任由泪流,霎时打湿枕巾。
戚娟抱他枕于自己的大腿上,泪如雨下。
边关大雪纷飞。
京城落叶飞舞,风云际会。
老奸巨猾的魏忠贤,多方设法试探这位新君。
某日,魏忠贤装出一副十分诚恳的样子,请求朱由检免去他东厂太监的职务。
朱由检不但没准,而且还热情挽留。
几天后,魏忠贤又第二次试探,提出停止为自己建生祠。
朱由检却说:“各地为卿建祠,那是对卿之爱戴。既然爱卿认为不妥,就敕令各地不再建吧。已经建成的,依旧保留,不要拆毁。”
魏忠贤听后,算是放了点心。
朱由检却又进一步麻痹他说:“卿辅佐朕的皇儿,劳苦功高。不过卿是内臣,无法封赏爵位。朕想封卿侄魏良卿为太师,傅星晋宁国公,并赐铁券,作为朕对卿的酬劳。”
“太师”乃正一品最高官阶,“公”又是宗室以外最高的爵位,至于“铁券”,也只是赏绐个别有殊勋的功臣,即使犯了死罪,也可以保命。
魏忠贤终于落下了悬挂的心,以为这个小皇帝也糊里糊涂。
魏良卿、傅星在荆川兵权就这样被朱由检轻易解除了。
魏秋婷离开石剑,飞马进京,一路加鞭快马。
她深谙兵法,熟悉历史,知道每每新皇即位之时,也是血腥洗牌之时,一朝天子一朝臣。
魏忠贤得罪那么多人,熹宗驾崩,新皇即位,恐怕会有许多大臣对他不利。